们不一样……” 被赶鸭子上架的糖棕到现在都一脸无奈,想到留在y市对此一无所知的雍锦年发起火的恐怖样子都觉得浑身在瑟瑟发抖。 而一声不吭的闻楹在边上听着这个叫陈珂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倒是没有和糖棕那样去马上同情这个明显被队伍排挤在外的青年。 因为以他个人对地植办这个机构的了解,像李成斌他们这样的a级外派队伍是绝不可能因为一个总部文职人员想锻炼自己就随随便便地带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 而如果有这种情况发生,要么是陈珂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要么就是他的来头很大,地位非常高,已经可以直接下达对a级队伍的人员接受命令了。 想到这儿,闻楹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目前还在冒充遏苦的身份,过分暴露自己对地植办的了解也不太好。 而那个叫陈珂的年轻人在和他们又聊了几句有关种花的话题后,倒是看似挺自然地把三人之间的话题带到了那个目前除了一个名字,其他还一切未知的地涌金莲上。 陈珂:“说起来,二位同样是五树六花,之前有听说过地涌金莲吗?” 糖棕:“额,我实话实说啊,在你们找到我之前,我并不知道六花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我以前只见过遏苦这么一个同类……恩……其实我是农村户口,一直住在郊区蔬菜大棚边上的,除了我自己是五树,我真的只见过土豆洋葱胡萝卜什么的……” 闻楹:“不知道,我只认识几个光头。” 陈珂:“………………………………” 这两个死树桩子无比朴实接地气的回答,把陈珂原本酝酿好的一肚子套路都给一下子堵了回去,低下头暗自抽了抽嘴角后,陈珂表情勉强地笑了笑说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又在礼貌地继续说了几句话后,才抱着自己身边的那盆荷包花慢慢地走回车里去了。 而等他走了之后,闻楹和糖棕才沉默着对视了一眼,半响糖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这一路上可真是凶险啊,感觉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思考好几遍。” “……保持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可以了,等到了那里我们也不一定非要依靠他们所谓的地图,我自己就有办法能找到地涌金莲。” 闻楹无意中透露的这一句话让糖棕一下子瞪直了眼睛,虽然他一直知道闻楹这人老喜欢闷不吭声地做事不告诉别人,但是每每被他这么刺激他还是有点吃不消。 而这般想着,糖棕刚要开口说话,他就眼看着和他一起在相对干燥点的公路边席地而坐的闻楹面无表情地背对着李成斌他们那些人,又将自己的手掌落在了他们俩脚边的一块雪地上。 隐约有淡金色的光从青年的手指落下,雪花融化的那一块地上似乎在涌动着什么躁动不安的生命,糖棕见状有点错愕,只直直地盯着那一块土壤眼睛都不敢转一下。 而下一秒他就看见一段细嫩的幼茎从土里猛地钻了出来,并迅速地长大转瞬间就绽开了一朵淡白色的野花,而这花偏偏还不是闻楹自己的物种植物,这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身旁的青年已经从某种程度掌握了能控制世间任何一种草木生长开花进程的能力。 “这……这原来就是神树的能力吗?好神奇啊……”糖棕有些惊叹地喃喃了一句。 “……其中一种能力。” 垂下眸子的闻楹这般解释着顺手动了动手指让这朵野花按照她开始钻出来的过程,直接倒退生长闭合花苞又钻了回去。 雪地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除了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糖棕,任凭是谁过来都不会发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而当下也没去敢问闻楹的其他能力是什么,原本心里还挺不安的糖棕这下也彻底放心了,只和闻楹坐着聊了几句别的,又跟随着重新准备出发的车队一起继续开始了前往鄂伦春的行程。 六天后,他们一行人终于在黑河市见到了早早等候在那里的目朋干事,李成斌等人当即换上一应装备,又领着闻楹糖棕他们穿过阿尔山开始试图进入了鄂伦春族。 只是等他们离开的一天后,紧随其后出现在了这里的就是一对打扮看着如同双生兄妹的孩子,而这,自然就是在黑河市呆了也快有一个多月的邓桃和一品红了。 “妹妹想吃什么?是和哥哥来山里踩雪玩的吗?” 进入阿尔山前唯一的一家俄国风情山脚酒馆内,长得颇有雪国味道的混血老板娘正慵懒着地伏在柜台上看着面前整个人包在小斗篷里的邓桃和边上裹着件毛领灰棉袄的一品红,而闻言这一个多月都去了另一地方的邓桃也甜甜地笑了,接着摇了摇头看了看门外的大雪才回答道, “我来等我叔叔从山里回来,他去山里好久好久了,是他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