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候机的时候被闲聊了一会儿,最开始徐酒岁还是有些尴尬的,想到自己对乔欣干的那些事被长辈看到,她都想捂脸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大家对这件事心照不宣,只字未提。 登机坐稳后,徐酒岁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她把自己的底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她原本以为,像是爸爸是科研人员妈妈是医生这种家庭背景,完完全全是地狱模式,她这样的家庭背景很容易便被嫌弃,没想到当她说家里只有一个读高三的弟弟时,薄老头只是点点头,笑着对她说:“那你不容易,应该更懂事一些。” 徐酒岁以为他下面一句就是“给你一百万,希望你懂事地离开我的儿子”,没想到别人并没有这样说,而是转头看向坐在中间的男人:“你要学会好好照顾人,不要总是板着那张扑克脸,看着就讨人嫌。” 薄一昭露出点不耐烦的神情。 抖开毯子盖在徐酒岁身上,大手顺势揉了揉她的发顶,身子稍微往她那边倾斜:“困就睡,一会饿了我再叫你?” 徐酒岁“嗯”了声,蹭了蹭他的手打了个呵欠。 两人气氛很好。 这时候薄老头的声音自两人身后响起:“这就是你的照顾人吗?饿了自己会醒,发餐空姐会叫,要你献什么殷勤?” 薄一昭后悔应该给他爸买个靠近机尾的经济舱。 毕竟被骂不孝子也好过被他这样指点江山教他宠女人。 徐酒岁半张脸埋在毯子底下,窃笑不已,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嗯,想到猫,男人的喉结紧了紧。 大手随意地搭在她毛毯下的小腹上,他觉得自己再这么憋下去,可能真的会憋出毛病来,昨晚不碰她,让他今早起来想给自己发一个贞节牌坊。 直接忽略了身后还有可能继续絮絮叨叨的老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微痒。 凑近了她低低的问:“我家里人你也见了一半了,不吃人……所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什么?” 他言简意赅,薄唇里挤出两个字:“结婚。” 徐酒岁一脸懵逼,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忘记这茬? 他是真的没忘记,且一直在惦记。 他真的很怀念她到了晚上英勇无比的样子,昨天撩着裙摆边缘娇气地勾他,天一亮就整个人格式化……可惜民政局晚上不开门,否则薄一昭怀疑这会儿他们可能已经在某家医院产科建好了卡。 徐酒岁不知道回答什么好,这时候,隔着一条走道的薄老头忽然开口:“阿昭同我们研究院要匪夷所思的高薪,给的理由是他要结婚,赚钱养家。”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薄老头坐起来了些:“小徐,他管我们要的工资一个月就够买一个普通国产品牌金店的钻戒,结果跟你求婚的时候却在妄图空手套白狼。” 薄一昭:“……” 徐酒岁:“……” 薄老头:“他上次跟你求婚也这样啊?” 徐酒岁看向薄一昭,男人回望她。 薄老头已经在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又问:“这次是在飞机上,上次是在哪?” 呃。 ……大排档? 徐酒岁忽然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心里被带着有点跑偏,心想这好像是随意了些,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想起来就提一嘴“要不要结婚”,洗脑么? 最惨的是她差点就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