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手上肯定有特殊的药。”怎么可能她行别人就不行,没这样的道理。 “母妃,不是,我已经查过了。”沈克己到底是王府世子,怎么可能没怀疑过。 荣王妃绞着手帕,不肯死心:“我要见她。” 沈克己:“母亲,真的没有什么药。” 荣王妃不信,嘴上却道:“她与你如此特殊,我总是要见一见。” 沈克己只得应下,又说和离。 “和离?然后娶她,是不是那个女人提的?”荣王妃眼神发寒。纵然对谢婉妤有了不小的意见,但是对这个阮慕晴更加没有好印象,一个无媒苟合的女人,没吃过什么好玩意儿吗? 沈克己忙道:“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和离好歹能挽回一些名声。” “那你又知道和离会失去多少,你会失去谢家的支持,你名声坏成这样,已经有人参你德不配位不堪为世子了。再没了谢家帮衬,你以为你还保得住世子之位。”荣王妃瞪着他:“我看你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了。” 沈克己脸色发白:“母妃,谢家不可能让我纳妾的,你忘了那张契书。” 荣王妃脸颊抽了抽:“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会有法子,一定会有法子。”局势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起码儿子的病有希望了,那个女人肯定有古怪。 治好儿子的病,洗刷不举的污点,再哄好谢婉妤,做一个好丈夫,浪子回头金不换,儿子还有回头路可走。 荣王妃派人请来荣王,如是一说,终是说动了荣王,解了她的禁足。 荣王妃得以出城,打量站在面前的阮慕晴,是个美人儿,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看了看那双过分灵活的眼睛,荣王妃压下心底不喜,笑容满面地与阮慕晴说话。 荣王妃没有一上来就逼问她是不是藏了什么手段,免得打草惊蛇。而是情真意切地说让她没名没分地跟着儿子委屈她了,日后必定给她一个名分,最后表示,对于儿子这奇怪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阮慕晴能对着沈克己说那一套洁癖挑剔的说辞,对着荣王妃到底说不出来,只能默认荣王妃以关心之名留下了几个大夫以及医女。 不过荣王妃走后,她还是对沈克己发了一通脾气:“你母妃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觉得我是什么妖女,给你下了蛊。” 荣王妃还真这么想过。 沈克己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只能打马虎,好言好语的哄,费了一番力气把人哄得转怒为喜。 荣王妃日日夜夜关注着阮慕晴这边,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们能查出点什么来,治好儿子的隐疾,解除眼前困境。 可她等那等,等了两个多月,那些郎中医女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恨得荣王妃好几次想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刑讯审问。 思来想去,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咬着牙听人汇报儿子和那个女人如何胡天胡地。不知廉耻的妖精,白天都勾着男人做那档子事。 白日宣淫好啊,方便捉奸。 摩拳擦掌的阿渔点了人杀过去,中途不小心被一群出来避暑的年轻公子哥看见了。 “那不是谢世子妃?” “这杀气腾腾的是要干嘛!” …… 一群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了上去。 得知后面多了尾巴的阿渔嘴角一翘,示意拿下外面的人,千万不要惊动里面的鸳鸯,捉贼得拿赃捉奸得成双。 这些人都是真定大长公主派来的好手,在谢家军中历练过的,这点事对他们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阿渔畅通无阻地直冲书房,略走近一些,便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 啧了两声,这沈克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岂能不食髓知味,又被关在这破地方,整日里无事可做,可不是满脑子那档子事儿。 阮慕晴也是个放得开的,玩法层出不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