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遇上什么事了?” 沈克己浑身一僵。 阮慕晴更觉奇怪还有不安。 “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沈克己看着阮慕晴的眼睛。离开京城,就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他们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生儿育女,幸福快乐。 阮慕晴吓一大跳,着急发慌:“你遇到什么事了?”居然要离开京城,听他语气还有逃离的意思。 沈克己沉默。 阮慕晴安抚地抱着他,放软了声音:“复礼你别这样,这样我会害怕,你告诉我好吗?” 沈克己突然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遇上了不开心的事情,觉得太累了。” 阮慕晴不信,肯定是大事,不过他显然不肯说,便也不想追问,刨根问底的女人不可爱,只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哪个混蛋打的?” 沈克己又敷衍了过去。 在阮慕晴这,沈克己得到了心灵以及身体上的安慰,终于睡了一个安慰觉。阮慕晴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连私奔都说出来了,肯定不是小事。 她按捺着好奇,等沈克己在她这住了两天,走了,才打发小蝶去城里打听打听。 沈克己那事闹得满城风雨,小蝶稍微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小蝶傻了眼,沈世子不行,怎么可能,每次他们那动静……小蝶羞红了脸,急匆匆跑回去汇报。 阮慕晴也呆了呆,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沈克己行不行,她再清楚不过了。可传得有模有样,言之凿凿,也不像是造谣,要是造谣,荣王府哪里坐得住。 这种谣言其实好破的很,和朋友去一趟秦楼楚馆找几个女人演一趟活春宫,反正沈克己是男人不要紧,谣言立马不攻而破。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他们第一次,当时她心里拔凉拔凉的,以为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不过马上就放心了,只他还是生疏的很。 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阮慕晴嘴角上扬,心里喝了蜜似的甜,她是捡到宝了。 当沈克己再次过来时,阮慕晴就直接问,他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没反应? 沈克己立时白了脸,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按在冰水里。 阮慕晴怜惜地抱着他的腰:“你还真把那些人的话往心里去,你行不行,我还不清楚。” 阮慕晴嘴角轻扬,点了点他的左胸:“因为你不喜欢她们,内心在抗拒,所以你的身体对她们没有反应。你才不是有病,你只是挑剔。那些对着母狗都能有反应的人,才有病。” 沈克己怔住了,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眼睛里也慢慢泛起光。 阮慕晴甜甜一笑:“别这么愁眉苦脸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挽回你的名声。” 沈克己心里一动:“你有什么建议?” 阮慕晴贝齿咬唇,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沈克己握住她的手里:“你只管说。” “现在闹这么大,主要是很多人替谢氏不平,若是你们主动放她离开另寻幸福,想来多多少少能挽回一些名声。”之前她还觉得谢婉妤是个恶妇,如今倒觉得她可怜了,守了七年的活寡。 沈克己静默不语。出事至今,他们没有提过和离,谢家也没提过。和离也许真的是一个法子。 “容我想想。” 阮慕晴笑了笑,乖巧的没有催促。 沈克己悄悄回府寻了被禁足在荷香苑的荣王妃,把自己和阮慕晴的事情说了。 荣王妃大恨:“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就能在一开始破了谣言,现在已经闹得人人皆知,谁还相信你能与女子正常行房。就算你当着他们的面行房,都觉得你是刚治好了病。” 因这露骨的话,沈克己涨红了脸。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绝望屈辱。 荣王妃恨铁不成钢,压了压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