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没事。”景钰盯着她的脚。 傅书言忍痛快走两步到车前,“将军放心,没什么大碍,老夫人腰疾,每日坚持按摩,不能间断,才有疗效。” 景钰看她没事,这才上马,护着傅书言的小轿出了王府大门。 景老夫人看见傅书言,亲热地吩咐丫鬟端茶,傅书言进门时,忍住痛,佯作没事人似的,景老夫人没看出破绽。微笑道;“姑娘来了,老身不客套了,天不早了,姑娘歇一会给老身按。” “我不累,老夫人还是照昨日俯卧。” 傅书言给景老夫人按摩不能坐着,要一直站着,且弯腰使力,两只脚承受重量。 傅书言站久了,脚腕吃不住劲,疼得她心直蹦,勉强坚持给景老夫人按摩完,比昨日出的汗多,满脸湿漉漉的,像水洗了一样,傅书言按摩时,景钰不好盯着看,去别屋,等傅书言按完,景钰走进来,朝傅书言脸上瞅一眼,心咯噔一下,道;“让傅姑娘受累了,出了这么多的汗?” 景老夫人由丫鬟扶着坐起来,听儿子一说,朝傅书言脸上看,心疼地道;“这孩子,累成这样也不啃声,都是老身不好,累姑娘吃苦,你母亲要是知道,还不埋怨我。” 傅书言接过丫鬟递给来雪白的手巾擦脸,故作轻松地笑道;“我母亲要知道,一准撵我来给老夫人治伤。” “这孩子,心地善良,谁要娶了做媳妇,真是好造化。”景老夫人说这话时看向儿子,景钰怕傅书言害臊,没接话茬。 景钰送傅书言出了内宅,看王府侍卫跟着傅书言,不方便送,放心看着傅书言坐轿走了。 晚间,傅书言的脚伤重了,折腾了一日,知儿往铜盆里倒热水,替傅书言脱绣鞋,费了好半天劲,才把绣鞋脱下来,道:“姑娘这样下去怎么行?脚伤何时能好?万一落下病根…….” 傅书言把脚伸到热水里烫,“我自己心里有数。” 次日早起,傅书言脚伤明显重了,穿绣鞋都很困难,忍痛去皇宫南书房上课,熬到下午散学,脚一挨地都疼。 傅书言出了西门,往宫门口走,走到院子中央,奇怪路中间停着一辆马车,平常没有。 傅书言从马车旁经过时,以后马车里面没人,没留意,突然,高璟撩开车门帘,沉声命令道;“上来。” 傅书言迟疑的功夫,高璟一把把她扯上了车,在她脚要沾地时,及时的托住她伤脚。 马车启动,出了宫门,马车速度加快,傅书言透过窗帘缝隙,看车子朝英亲王府相反的方向行驶,问:“去哪里?” 高璟沉脸不说话,此时,倒是不用提防她跳车,高璟不理她,傅书言看车子好像朝高璟的别院方向驶去,心急,央求道;“我还要回去给景将军疗伤,你放我下去?” “闭嘴。”高璟冷厉声道,眉峰聚起。 下一刻,猝不及防,高璟一把把她脸朝下按倒在腿上,撩起她的裙子,照着她肉厚的地方,只听啪啪几声脆响,重重地打了她几巴掌,入夏,傅书言穿的单薄,他的大手仿佛挨到她的皮肉,手感极好,挺翘又有弹性。 傅书言拼命挣扎,高璟大概怕伤到她的脚,放开她,其实,高璟的手举得高,落在她皮肉上,并不疼,被一个男人打身体私密部位,傅书言有害臊欲死的心,几乎羞得无地自容,她满面通红坐起来,眼泪汪汪怨怼地瞪着他。 高璟仿佛气消了几分,不去看她,许久,车子进到高璟别院,停下,高璟跳下车,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小心地生怕碰到她的脚。 一路抱着她往寝殿走,傅书言看他眉头拧着,显然很生气,惦记给景钰和景老夫人疗伤的事,心里急,顾不得害羞,这厮的脾气,不能拧着来,哄着点,傅书言踌躇了一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偷眼看他,果然,高璟眉锋慢慢平复,神色柔和少许。 傅书言厚着脸皮,脸往高璟胸膛上贴了贴,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怎样做,有脚伤,他都不能胡来,因此大着胆子,示好,每次跟这厮硬碰硬,都吃亏,换个套路,许能好点。 别说,这一招真好使,高璟低头,下颚碰到她秀发,把她往身上紧了紧,怕她掉下去。 高璟抱着她进了内室,把她放到炕上,腿平放,脱她的绣鞋,傅书言脚肿,脱鞋疼痛,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高璟停顿了一下,手下更小心了,慢慢把她的绣鞋脱掉,又脱掉袜子,端着她的脚,仔细看伤处,看比崴脚那日还肿得还重,一脸恼怒,“你不想要这只脚了?” 傅书言没像平常两人相处硬顶,乖乖地听他训斥,高璟抬头看她一缕乌黑油亮的秀发垂落,头低着,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柔弱可怜,神色稍缓,从窗台上拿过绿琉璃瓶,倒出药油抹在脚腕伤处,轻柔地为她按揉,傅书言感到他拇指指腹摩擦细嫩的皮肉,稍觉粗粝。 傅书言看他神情这一刻没了戾气,极耐心专注,想说要回家的话,堵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来,怕破坏他的心情。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