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了许久,意识全无,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血液汹涌似海,一浪接着一浪,拍的他热燥燥的只想找个人凉快一下。 赵荣华想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了回去,继而捉住小腿,捏在掌心极尽温/存的揉了揉,就着穴道轻软适宜地伺候,他手指虽细力道却大,看似不经心的一按,却能让人疼的一抽。 赵荣华往下拂裤腿,又被他重新撸了上去。 别动,孤还没完,你过会儿便能尝到欲…” 话没说完,容祀忽然一阵晕眩,他合上眼,手下用了力道,捏的赵荣华忍不住低呼出声,趁他扶额的一刹,她赶忙爬起来,坐在床头拢好衣裳,甫一落地,身后那人发出一声轻喟。 她趿鞋往前跳了两步,回过头,便见容祀一脸无辜地看向自己。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无措地问道,“淳淳,我们在哪?” 他看了眼堂中站着的人,见她正忙着整理衣裳,不由低头看看自己,这一看不得了,吓得他小脸惨白,当即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一面从床尾抓起衣裳往身上套,一面面红耳赤的扭过头,小声嘟囔着“你别过来,别抬头。” 待穿的严严实实,这才紧张不安地下床,扯了扯衣角,小声道,“淳淳,你怎么扒我衣裳。” 说完,竟满脸通红,表情中带着几分娇羞与高兴。 赵荣华脑子一懵,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你不会是…容忌吧?” 你怎么了,我当然是容忌了,你看我手心…”他抬起胳膊,举着手掌对向赵荣华。 白里透红地皮肤上,半分瑕疵也无,赵荣华咽了咽嗓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她指着他的掌心,艰难解释,“你的痣,好像自己不见了。” 容忌瞪大了眼睛,纯良的面上竟是怀疑,他收回手掌,慢慢反过来对着自己。 房中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轻风刮开半扇窗牖,送进来淡淡的花香,海棠花瓣纷纷扬扬洒落,像是花雨一般,少年的脸上除了惊愕,还有一丝不安。 长睫眨了眨,又落在掌心,许久,他哑着嗓音看向赵荣华。 淳淳,你把我怎么了?” 赵荣华哪里知道该如何回他,只是摇着头,想赶紧出门去喊宓先生。 可容忌却以为她想丢弃了他,独自逃跑,上前灵活地抱着她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求道,“我真的是容忌,我不是我哥,淳淳,你要相信我。 我…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淳淳,要不然你打我一巴掌,我绝不还手…” 他抓起赵荣华的手便往自己脸上抽,赵荣华忙把手攥成拳,指甲还是微不可查的擦到了他的脸皮,划出一条细细的伤痕。 他皮肤白,便显得这伤痕尤其扎眼。 看在赵荣华眼中,更是触目惊心。 殿下,你别拿我寻开心了。” 容祀再无情,也该看在自己衣不解带照顾他数日的份上,发发善心,别再戏弄她。 她去找帕子,按在他伤处轻轻擦拭,手指却忍不住的颤抖。 容忌瞪着眼睛,觉出她对自己的恐惧,不禁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分辩,可他的手还没碰到赵荣华的腕,她便早早地跳开,警惕地盯着自己。 淳淳,我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仔细想想,他杀人不眨眼的,他脾气又臭,心眼还小,哪里会让你扒他衣裳…” 那不是我扒的,”赵荣华打断他的话,“是你自己,自己非要脱衣裳!” 淳淳,你不要吓我。”容忌说的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