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听到他的话,只觉得自己的耳边被烫了一下。 她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也正灼灼地看着她。 那双桃花眼里面好像是含了火一样,宁欢只是看了一眼,就几乎要被烧起来了。 她微微偏开视线,抬手推了他一下:“三少,别闹了。” “嗯?宝宝不想我吗?”?他说着,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宁欢怀孕之后比以前更加的敏感,他的这个动作,就如同是燎原之火。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渴望,可是她也知道,就算自己的身体可以,沈时远也不可以。 理智到底还是占了上分:“三少,你,再忍忍。” 她艰难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手推着他的肩膀,试图想要将他推开。 “我忍不住。” 他说着,又埋头在她的肩窝里面蹭了蹭。 宁欢既心疼又无奈:“不行的,三少。” 她说着,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以后,以后来日方长。” 她本来就脸皮薄,能够说出这么一句话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沈时远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之后转身躺在了一旁:“来日方长,宝宝,你变坏了。” 见他又是这个表情,宁欢抬手捉起一旁的枕头直接就压到他的脸上:“睡觉了。” 她说着,扒着床挪了上去,将被子拉起来盖在身上。 沈时远将枕头拉下来,起身到她的身旁:“宝宝你恼羞成怒什么,话是你说的啊。”?宁欢脸烫了一下,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什么来日方长了。 她侧过身,并不打算理会他。 见她不说话,沈时远关了灯,也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抬手从身后抱着她,宁欢微微动了一下,找到他的手,十指紧扣着,她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欢醒来的时候沈时远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一旁的手机提醒震动。 她看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是梁合开庭的日子。 这会儿已经是八点半了,宁欢连忙起身洗漱。 她刚洗漱完出来,沈三少也走进来了。 见她已经起来了,他眉头一挑:“宝宝醒这么早?”?宁欢知道他是在说反话,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抬腿走到梳妆台前,并没有理会他。 她一边开着盖子一边问沈时远:“今天不是梁合开庭的日子吗?” “嗯,不急。” 十点半开庭,还有的是时间。 宁欢又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就九点了,她微微囧了囧:“我还没有吃早餐。”?“不急。” 他总是这样,不管是什么事情,宁欢就没有见他急过的。 收拾好之后,宁欢和他下楼吃早餐。 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阳光已经有点热了。 两个人到法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媒体围在了那儿。 他们的车子刚开过去,不少的摄像头都对着宁欢他们的车。 不过车窗是做了特殊处理的,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梁合作为东成的第二大股东,自然是很大的社会关注,而沈时远作为东成现在最大的股东,他今天出现在这里,本来就已经是一个争议的话题了。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梁合,他人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已经六十岁的人了,如今被压着关在被告席上,整个人老了许多。 梁艺也过来了,只不过坐在了另外一边,和宁欢他们离了将近十米的距离。 宁欢和沈时远进来的时候,梁艺就死死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十点半一到,法官敲了一下锤,庭审很快就开始了。 梁合一直都低着头,只有在提到东成的时候,他才抬起头,偏过头看向沈时远。 整个庭审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由于梁合的涉案金额过大、情节恶劣严重,所以被判处剥夺政治权利十八年,有期徒刑十八年。 判决下来之后,梁艺脸都白了。 宁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梁艺,却不想她也正看着她们。 梁艺眼底里面全都是愤恨,站起身似乎想要做些什么,不过她最后只是拿着包包走到边上,看着梁合,大声喊道:“爸,你放心,我们上诉!” 梁合点了一下头,视线落在沈时远的身上,他怔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自己前面风光了几十年,最后载在了沈时远的身上。 不甘?愤恨? 什么都有,可是等待庭审的这段时间里面,他突然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 梁艺还年轻,看得自然没有那么多那么透,可是他已经六十多了,知天命的年纪都过了十几年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进来,就出不去了,他接下来的日子都要在监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