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殷云扶又慢悠悠地道:“我知你不会信我,觉得如今的生活哪来一点拮据的意思,哎……我见你原来的面相,也明明是鼻若悬胆、耳带垂珠,是大富大贵的命,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响,会有了这种变化,事情已经发生了,只是你还没察觉罢了。” 祖一鸣其实已经不太耐烦了,觉得殷云扶弯弯绕绕总说不到重点上,可他又不敢催促,深吸了一口气,硬邦邦地道,“那又是为什么呢?” 殷云扶叹了一口气,“小人当道啊。” “啊?” “你这是被小人吸取了财运、连累家族,才会隐隐有了这样的样子。”殷云扶说着又摇了摇头,“这小人可真是不得了。” 祖一鸣眉头一皱,立刻有了答案,“是不是应程沁?” 虽然是问句,但显然祖一鸣非常肯定,已经将应程沁认定成了凶手。 一直站在不远处默默旁听的应程沁眼睛瞪大了,“祖一鸣!” 她快步走过来,“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祖一鸣瞪大了眼睛,“你!——” 殷云扶再次开口了,正好卡在了应程沁动作之后,祖一鸣有所动作之前,“男命以财星代表妻子,所以一般以财星代表男命的配偶星……” 祖一鸣一听这话就更加确定了,青筋暴跳,抬起手就要回扇应程沁。 只听殷云扶又道,“财星黯淡,却似乎是因为另一颗衰星靠近了财星,竟有一点取而代之的味道,逼得财星越来越暗,这也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小人了。” 祖一鸣愣住,一直情绪很激动的他这一刻竟然忽然冷静下来,“你不会想说我会破家破财是小莲害的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一副你是不是在给我下套的表情。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视线还在殷云扶和应程沁两个人之间转了一圈,看样子是在怀疑殷云扶和应程沁两个人是不是有所串通。 吴小莲从殷云扶说出那句“衰星”以后,整个人后背完全是僵硬的。 一直到祖一鸣说完那句,到她看到祖一鸣脸上那浓浓的怀疑之色,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缓过神来,她就柔弱地哭起来, “我、我不过是真心喜欢一鸣,我从来没有奢求什么,更没有奢求过一鸣妻子的位置,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什么取而代之,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说我?我爱他有错吗?” 祖一鸣听着心酸,搂住了吴小莲,“不哭了,不要哭了,你没有错。” 这一切都在应程沁面前发生,他们两个好像彻底忘了面前还站着祖一鸣的原配妻子。 应程沁原本还想说什么,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心已经凉透了,她心灰意冷地转过了身。 不想再看,不想再听,不想再知道,她什么都不想了。 殷云扶也是佩服祖一鸣,这个人对妻子狼心狗肺,却被吴小莲哄得团团转,说深情却薄情,说薄情也深情,也是命中该有一劫,“怎么哭起来了?我说错话了吗?” 莫持闻言立刻道:“你没错。” 祖一鸣脸上抽搐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应程沁看到这一幕,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的时间,她转过身快步离开了走廊。 “祖先生,一般来说我是不会这么多事的。”殷云扶轻轻一笑,压根没把吴小莲放在眼里,“我也是受了你的恩,所以特意感谢你,我就最后说一句吧,往后三天,你们家族产业中必定有哪一项产业出一件大事,到时候好好查一查,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她说完也转过了身,陈嘉淑就站在她身后,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 陈嘉淑原本整个人情绪还挺激动的,这个时候她平静下来了。 等到殷云扶转过身看她的时候,陈嘉淑觉得之前让自己开不了口的、非常羞耻的原因似乎都变得不足轻重了。 她觉得殷云扶不会在意那些个细枝末节,她在意的是真心。 她终于有了勇气,“当、当时我是想着把这条蓝宝石项链要回来送给那位大师,一方面这条蓝宝石项链在他那会上已经成了名,那位大师也能直观看到这条项链的价值,一方面我确实恶意揣度了莫先生买下项链的目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