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加入了你们么?”何寻笑道,“虽然小蝶还是不太愿意承认。” 杨禁说:“我不会亏待你们。” “你不需要这样做。”何寻说,“像我们这种对社会已经没什么用处的中年人啊,当想要尝试去做某件打破自己舒适圈的事情时,就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强而有力的理由,否则就没有那么多勇气蛮对失败。义无反顾是年轻人的事情,我们早就没有那种资格了呀,所以……怎么样都要给自己找个遮羞布嘛。” 杨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不用讲出来,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何寻不好意思地说:“嗯,给废柴中年人留点面子吧。” “你去准备一下吧,我们现在就做。”杨禁说,“老白,我有事情单独问你。” 何寻很知趣的离开了,白允慈问杨禁:“你要说什么?关于时一羲?” “对。”杨禁说,“你的那套狗屁理论到底有没有用?为什么每当关键时刻我都找不到他人?反倒是他找我轻轻松松,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能。”白允慈矢口否认,“联系是相互的,绝对不会出现单方面的阻断。” 杨禁挑眉:“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是弱智?” “你自己这么想的话谁能拦你?”白允慈说,“而且那个只是在极端环境下才会使用的方法,平时你不会靠通讯器找人?” 杨禁说:“总有意外会发生。” “那你在意么?”白允慈问。 “我为什么不在意?”杨禁怒道,“现在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还找不到他!” 白允慈说:“你是因为找不到他而恼火,还是因为事情失去了你的控制而恼火?” 杨禁问:“有什么分别?”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白允慈说,“我会想办法,但是我们可能找不到一个死人。” “他不会死。”杨禁斩钉截铁地说。 时一羲在一个仅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的房间里不知道待了多久。 房间四周的墙壁是深色的,桌子椅子却是洁白崭新,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坐累了站起来走一走,然后再坐回去。一般人对于这样的环境会产生很强的抵触心理,会大吵大闹制造噪音,可时一羲不会,他甚至感觉不到无聊。 终于,官锦城来到了这个房间里,把他带了出去。 “不问问这是哪儿?也不问问我是谁?”官锦城说,“哦对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时一羲点点头。 官锦城却说:“你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在地一个环境单一的地方也不会闹。” 时一羲看向关锦城,没有问题。 经过一条长廊之后,官锦城带时一羲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温馨的卧室,所有的软装和家具都给人特别温暖的感觉。房间的一侧有有一整面墙那么大的落地窗户,窗外的精致美极了,蓝天草地,还有漂亮的湖泊。 官锦城问时一羲:“真的一个问题都没有?” “你会告诉我么?”时一羲反问。这是他这段模糊的时间以来说的第一句话,开口时嗓子很疼,声音都是沙哑的。 “你差点哭着把内脏都吐出来。”官锦城说,“不过你的恢复能力很好,我给你做过全身的检查,没有什么事情,只需要再有一段时间,就能完好如初了。我想,应该会很快。” 时一羲问:“你要我做什么?” “好好生活——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官锦城说,“神不需要操心太多事情,只需要向人类仆役传达神谕就可以了。”说罢,他把手压在了时一羲的头顶上,说,“前尘过往,不用记得太多,那些对你而言都是过去了。我……我要想想该怎么称呼你。” “时一羲。”时一羲说,“我的名字。” 官锦城问:“你记得多少?” “全部。”时一羲淡漠地回答,“但又像是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还难过么?”官锦城问,“死在你身边的那两个人是谁?” “是爸爸妈妈。”时一羲说,“不难过了,没有感觉了。” 官锦城说:“那看来基因密码的重置对你而言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哦。”t时一羲说。 “你真的很有意思。”官锦城看时一羲的眼神变得有了一些神采,“你到底是不好奇?还是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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