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于是,在迟迟坐起身的时候,他也就醒了。 “爸爸,早安。” 迟迟兴高采烈地对已经醒过来的边城打招呼。 躲了一晚上的石头,边城是一肚子的气。 如果不是这小鬼夜间不是用脚踹他,就是把脚压在他的身上,他又怎么可能会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边城阴沉着脸,还没发作,小家伙已经站起来,在他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尔后,害羞似地,匆匆地爬下了床。 “爸爸要觉得叫酥酥起床哦,不然酥酥会迟到的。” 小家伙一溜烟地跑出了门外。 颊边还有温热的触感。 “小鬼。” 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扬。 边城拿手机,给小陈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换洗的衣服给送到陶然小区来。 小陈已经听说了昨天苏浅暖带着一双儿女出入公司的事情。 小陈不明白,苏浅暖明明只有一个儿子,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女儿,不过对于先生放着全锦城的单身女性不要,非要了一个有孩子的女人,如此重口,他实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左右这些事都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老爷子又生病住院,也不会再有人在他去去别墅拿衣物的时候,把他给截下来,套他话。 为了方便小陈给自己取东西,边城早年给了小陈一把别墅的备份钥匙。 小陈开门进去,别墅里除了佣人,可葱和夏雪都不在,想来都还在医院陪老爷子。 小陈去楼上,把边城的衣物取来后,开车直奔陶然小区。 黑色的宾利车驶出淮南公馆。 小区门口,一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 苏浅暖睡得迷迷糊糊。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亲吻她的脸颊,酥酥的,痒痒的。 以为是迟迟又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调皮捣蛋,苏浅暖嘤咛了一声,咕哝道,“迟迟,别闹。” 将醒未醒,带着夏日棉花糖的软糯声。 真的很痒~ “迟迟,不许再闹了啊!” 苏浅暖倏地睁开眼,一个翻身,把调皮捣蛋的小家伙给压在身下,使劲地给挠痒痒。 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哪里想到,映入眼帘的哪里是迟迟张白净的脸蛋,而是一张唇角勾笑的骚包俊美脸庞。 “大清早的,不太好吧,夫人?” 整个身体都被苏浅暖的给压在身下。 边城故意在她的耳畔吹一口热气,边城“羞涩”地瞥了她一眼,很是有那么点欲说还休的意味。 怎么会似边先生? 苏浅暖睡得昏沉的脑袋瓜子,显然没能记起,昨晚三人是躺在一起睡的。 偏偏这个时候…… “酥酥,你叫我?” 听见苏浅暖的声音,迟迟跑了进来。 迟迟一跑进来,就看见苏浅暖把边城给压在身下的情形。 事发突然,苏浅暖完全忘了反应。 她还维持着方才的动作,双手伸直还在边城的腰部搁着。 “酥酥,你在做什么?” 小家伙蹬蹬瞪地跑到床前,扑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我在……” 苏浅暖忽然词穷。 “我们在培养夫妻感情。” 躺在身下的边城,城笑眯眯地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