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同名同姓,然后长得又相似人而已吧? 小鱼心心念念的,挂在嘴边那个优雅如十九世纪的巴黎绅士,怎么的,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人吧? “你懂什么?我家暖暖是耐看型!难道脸上打了三斤的玻尿酸,胸里挂着几顿的硅胶,才叫惊为天人么?” 边城把苏浅暖护到身后,一副十足护妻狂魔模样。 “雾草!安寝,你来真的?” “哼!本少爷不像某人,会拿婚姻当筹码,视婚姻当儿戏。” “雾草!我都说了,我那是迫不得已,我是被那头小肥羊给算计,算计了你知道么?你以为我愿意娶那头阴险狡诈恶、无恶不作的小肥羊当老婆?” …… 那边,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罗汉榻上,关瑜动作优雅地下了榻,风度翩翩地走至苏浅暖的面前。 男人嘴角噙一抹温和的笑意,身材欣长,眉目如远山,君子如兰,温润似玉,贵气天成。 好一位翩翩贵公子。 苏浅暖惊叹着,男人已朝她伸出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在下关瑜。瑕不掩瑜的瑜。”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名字容易给人造成误会,男人在自我介绍后,浅笑着补充了一句。 男人不仅长得温文尔雅,就连声音都透着春风细雨的温柔。 苏浅暖红着脸,也伸出手,“苏浅暖。” 男人微笑着点头,“好名字。浅浅阳光,一世温暖。” 这是苏浅暖第一次,原来自己的名字还有这样的深意。 两人的手还没握上,就被人给中途拦截了下来,边城一手握住自家夫人的手,一本正经地道,“朋友妻不可戏。” 关瑜还没说什么,季尚泽已经跳脚了。 “雾草!边安寝,护妻狂魔啊你!” 苏浅暖盯着眼前这个,黑发碧眼,有着精致混血五官的男人,帅气得仿佛海报里走出来的男人,果然,偶像明星这种生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谁能想到那个深情地唱着“你是我的楚汉之界/上下、左右/无法突围/我是过河的小卒/丢兵、卸甲、愿为你所俘觉”的情歌小天王,会是眼前这么一个张口闭口,雾草雾草的任人物呢。 要是她把这位方才的发言给录下来,发给小鱼听,也不知道小鱼会不会幻灭。 “四少,您和少夫人的行李抵达园林。客房少爷也早早地命我们已经收拾妥当了,请问您现在就带四少和少夫人下去休息么?” 管家辛达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 苏浅暖有些意外地看了关瑜一眼。 她一直以为季尚泽才是辛叔口中的少爷,毕竟刚才辛叔敲门时,回答的是季尚泽的声音。 却原来…… 可是辛达说他家少爷要是知道了边先生已经结婚,怕是会不高兴,但是关先生看上去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啊。 “安寝的意思呢?” 关瑜温和地询问边城的意见。 “嗯,不错。无暇,你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那我就先和暖暖先休息去了。暖暖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该累了。” 边城想要拍一拍关瑜的肩膀,发现自己这会儿坐轮椅上呢,只好作罢。 他收回了手,牵起苏浅暖的手,理所当然地道。 关瑜心细,注意到边城方才的动作,目光触及他轮椅上的双腿,温煦的眸光一黯。 “这腿,当真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么?” 关心的话就那样脱口而出。 粗神经的季尚泽都是小心肝一颤,深怕某人会发作。 自知失言,关瑜连忙道,“我也就是随口问问,辛叔,带四少和夫人先回房休息吧。” 边城没有异议。 辛达带着苏浅暖和边城去客房休息去了。 “你怎么看?” 季尚泽注视着苏浅暖和边城两人离去的背影,斜睨着关瑜。 “情真意切。” 关瑜转身收拾着罗汉榻上的棋子,淡淡地道。 那两人之间流露出来的情义,绝对做不得假。 尤其是安寝,注视着那位苏小姐的目光,那样专注深情,如果只是演戏,那他绝对可以问鼎影帝。 “雾草!你的意思是,阿城对他那夫人是认真的,不是形婚?不是为了气关泠才故意找上那位苏小姐?” “安寝不是那种人。他不会拿婚姻当儿戏。” 某个刚上个月才被迫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开始一桩形婚的新晋歌坛小天王莫名躺枪。 关瑜把墨玉的黑白两子分别装在不同的墨罐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