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坏了。 再挑拨二姨太。 两人一同出去,杨佩珊喝得酩酊大醉,而杨佩瑶却滴酒未沾。 二姨太会怎么想, 即便没以为是她故意灌杨佩珊酒, 至少也得抱怨她没有尽心尽力地劝。 杨佩瑶顾不上搭理她, 笑着招呼杨致重, “爹回来了”,又看向二姨太,“大姐刚吐了, 您赶紧扶她回屋,给换身衣裳”,接着吩咐冬笑,“告诉厨房煮醒酒汤,你端盆热水上去给大小姐擦把脸。” 安排得很周到,有条不紊丝毫不乱。 杨致重冷眼瞧着,开口问道:“怎么想起出去喝酒了?” 声音很平静,并没有要发火的迹象。 杨佩瑶顿时松一口气。 她还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三姨太轻飘飘一句话,杨致重连问都不问一声,当即就要抡起巴掌来抽她。 现在杨致重懂得先询问她了。 看来这几个月她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 不但要插科打诨地讨得杨致重的欢喜和宠爱,更要尽可能地展现出自己沉稳能干的一面,赢得他的信重。 杨佩瑶给杨致重续上热茶,不紧不慢地开口,“大姐心里不痛快,不想回静海。” 二姨太不在,不用担心她哭闹着打岔,而太太沉得住气,并不会随意打断人。 杨佩瑶理理思路,把杨佩珊跟孟淮之间乱麻般的事情叙述一遍,“姐夫不尊敬大姐,平常不是吼就是骂,孟家二老也因她未能生出一男半女心有不满……可是大姐自己往哪里生孩子?当主子的怠慢大姐,家里下人有样学样处处不听吩咐。大姐过得不如意,因怕爹娘担心,一直瞒着。这次姐夫要娶姨太太,而且姨太太已经有孕,大姐觉得堵得慌。” 姨太太是其一,关键要是生下个长子,杨佩珊的日子只能更加不好过。 杨致重凝神听完,身子往后一仰,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茶盅壁,“你有什么想法?” 杨佩瑶道:“当初结亲是因为两家门当户对,姐姐跟姐夫也般配,确实是件极好的亲事,但现在……如果大姐能够收敛下脾气,姐夫也改掉寻花问柳的毛病,那再好没有。可要是实在过不到一处,还不如趁着两家关系还好,和和气气地分开,免得以后闹成仇家。” 话音刚落,太太沉声反对,“不行,不许离婚。佩珊离了婚,你们几个怎么嫁人?再说,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 不说别人,就看眼前这位。 二姨太是长辈安排的也倒罢了,三姨太却是他亲自抱上床的,四姨太也是他亲手给人扒的裤子。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她已经熬了快三十年,轮到杨佩珊怎么就不行? 杨佩瑶明白太太的想法,也了解她受过的委屈。 原身是太太亲生的闺女,她实在没有立场反对太太,但是从内心里又非常恨恶这样的事情。 跟别人共用一根烂黄瓜不说,还得忍气吞声扮演当家主母的职责。 这也太憋屈了! 杨佩瑶没法打感情牌,只能从利益上着眼,“大姐在孟家受气,别人要是知道,咱家名声也未必能好……还都以为杨家姑娘是软柿子,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再有爹离静海远了,别人可能觉得爹管不了那么远,否则孟家两老怎么也该约束着姐夫,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把大姐当成子侄看待,也不会允许姐夫呼来喝去吧?” 杨致重思量片刻, “明天孟淮来,我跟他谈谈。” 杨佩瑶趁机问道:“爹明天还去军营吗?韦副官要去车站接姐夫,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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