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话的臣僚。不再是宾客,不再是小吏,而是实实在在的心腹佐官。这怎能不让人欣喜若狂?! 也正因此,李朗拼上了十足气力。这个关隘,定能顺利通过! 听李朗答得如此失礼,严籍皱了皱眉。他是不怎么喜欢这个阉宦家出来的清客,不过这个计策倒是不差。因此当听到此计之后,成都王立刻拍案,命他前去上党接任郡守。反正天子就在成都王手里,发出的任何命令都可以说成是天子诏令,只要能夺下关隘,他便是名正言顺的郡守了。 如此一来,他岂不是比那个刺杀不成,反倒逼反了王浚的和演要强上太多?唇角挑起一个倨傲的弧度,严籍用力夹了夹马腹,继续策马,向着并州前去。 ※ “成都王要夺上党,想从五部借兵?”听到心腹禀报,刘宣只觉一阵快意涌上心头。这简直是求都求不来好事,那个司马小儿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看来司马腾和王浚带给司马颖的压力着实不小。这点子也不算大错,但是借兵匈奴?哈哈,若是他们能占了上党,切断司马腾后路,直接起兵,任谁还能挡住匈奴铁骑?! “相国,要借兵吗?”心腹问道。 “自然要借!”刘宣立刻道,“派五百精锐,前往潞城,接应成都王来使。” 上党现在正处于战时戒严,派几千人,立刻会引来对方警惕。而数百则能隐蔽形迹,轻松潜入郡府潞城。反正有内应,攻打太守府,夺占关隘,用不了多少人。 “可是,左贤王尚在邺城……”心腹有些犹豫。就这么夺了关,万一邺城那边反水,要如何是好? “这个无需担心。既然消息是元海送来的,他定有后招。只要先隐忍一二,派人占据关隘,届时不论进退,都由我们说了算!” 孰轻孰重刘宣分的清楚明白。若是没有成都王夺上党郡府的计划,他们这些匈奴人是无论如何进不了潞城的,更无法染指包括壶关在内的军事重镇。只要把城夺下了,随时都能增兵,这些花上数年也未必能破的城池,就能轻轻松松落在了五部手中。而上党又是挺近司、翼、幽三州的兵家要道。夺了上党,就等于强秦胜了长平一战,不论是洛阳还是邺城,都唾手可得! 看来上天真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就连刘宣都在心中默默念了个佛号。既然晋为无道,就让有能之士来占这天下吧! ※ 打着回乡探亲的旗号,李朗一行人有惊无险的通过关隘,潜入了并州。留下严籍等人接应匈奴援兵,李朗自己先回到了家中。 “朗儿!你怎么回来了?成都王败了吗?!”看到儿子孤身归来,梁淑心中一惊。就算是她这样的内宅妇人,也听说了东赢公带兵出境的消息。难不成这次御驾亲征,真的剿灭了成都王? “娘亲放心,这次孩儿回来,正是为了成都王大计!”李朗一脸得色,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母亲。 听李朗把夺关的计划原原本本说了个清楚,梁淑只觉两眼放光:“朗儿出外一年,果真经了历练!这招围魏救赵,用得极好!” 只要杀了郡守,锁闭白陉,东赢公就不得不挥兵来救,自然便解了邺城之围。如此一来,只要成都王能够击溃王浚统领的幽州兵马,就能彻底清扫逆党,登上九五之位。而用此计牵制东赢公兵马的李朗,自然也能得到新任天子的褒奖,名列朝堂! 我家朗儿果真要比那病秧子强上太多!不过梁淑不是个鲁莽的人,压住心底激动,她又道:“此计虽妙,但是等东赢公回援,郡城怕是要首当其冲,遭大军反扑。届时要是守不住,朗儿你岂不成了替罪羔羊?” 这也是值得警惕之事,太行陉道足有八条,而并州占据的,就有三条之多。就算白陉落在成都王手中,还有太行陉和轵关陉在东赢公手中。若是大军改道两陉,冲了回来,岂不要反攻郡城?东赢公对于这根刺在背心的锋芒,怕也不会那么仁善。 “娘亲莫怕,这次夺关,可是有匈奴五部援手。只要有五部精兵,又何惧东赢公的疲师!”李朗倒是答得干脆。 梁淑一听,更加惊讶:“还要借兵匈奴?这……这会否不妥?” 就算外嫁,梁淑也是正经的梁家女郎,熟知家祖生平。匈奴可不像看起来那么乖巧,万一反了,岂不更糟? “这个无需担忧。”李朗的神情愈发得意,“匈奴的左部都督刘元海,尚且被成都王扣在邺城。只要刘元海不归,匈奴人哪敢造反?” 这也是孟玖想出的主意。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