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 “他不是在礼部任职吗,为什么要去工部?” 卓倾羽显然没反应过来,只如实道:“因为运河水患,太子主张祭天,而他主张治水,所以父皇将他调到了工部。” 楼之薇咬了咬牙,心中已是一片冷然。 祭天? 卓、锦、书? 她翻身上马,急速奔去。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看不见她的身影。 她并未去长乐宫,而是直接奔向了礼部。 正好卓锦书身边的元蒙公公正好守在门外,见她杀气腾腾的来,顿时吓得两腿打颤。 “贤、贤贤贤王妃,不知您今日来这里……” “我要见卓锦书。”楼之薇直接开门见山,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呃,太子殿下正在与柳大人商议祭天一事,恐、恐怕……”元蒙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敢看她。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她打道回府,可哪知话刚说完,她就越过他,抬脚踹开了他身后的大门。 动作之快,完全让人反应不及。 “哎哎……贤王妃这是要干什么,太子殿下很忙啊……” “闪开!” 元蒙见状还想拦,可又怎么可能拦得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卓锦书从容的走了出来。 与元蒙说的不同的是,柳长青并未在里面。 他只身一人,款步朝她走来。 “你找我?”那双眼中并无多少吃惊。 楼之薇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似乎想要看明白他脸上的从容淡定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见她不语,他又道:“怎么,匆匆而来,又没有话说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进去了。” “等等!” “哦,对了,我听说皇兄出事了,所以你来是想问皇兄吧?怎么,难道你怀疑是我派人去刺杀他?就因为他与我观点不同?”他冷笑着靠近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楼之薇,是当我是傻的吗?” 与往日的急躁自负不同,此时他身上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 楼之薇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我很好。” 一个是他曾经最敬爱的皇兄,一个是曾经最爱他的女人,现在他们统统背叛了他,还要假惺惺的来问他怎么了? 他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 “谢谢你们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仰着脸,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股刺鼻的酒味,可那俊朗的脸上却多了几分阴鸷。 在楼之薇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快速点了她的穴道。 “你!放开我!” “嘘,别动。”他挥了挥手,示意元蒙退下。 元蒙犹豫了片刻,还是躬身离开,并且带上了门。 “卓锦书,你又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楼之薇,你知道什么叫做羊入虎口么?”他将唇覆在她耳畔,每说一个字,那热气就顺着钻进她的耳中。 楼之薇强忍住作呕的冲动,沉声道:“礼部的人很快就会进来,如果你不想威信尽扫,就赶快解开我的穴道!” “呵,威信?他们的想法与我何干?倒是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还敢孤身一人来找我?你知道我昨日为什么要慕容盼雪,又为什么要得那么狠吗?” “……闭嘴。” “不想听?可我偏要告诉你,因为我把她当成了你。”他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荡开,带着未知的危险。 楼之薇皱了皱眉。 他今天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不,不只是今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人的感觉好像都变了。 以前的他自负且急躁,可现在,他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戾气。 他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着她的脸庞,凝脂般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