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小姐啊!”白虹哪里懂这么多,在一旁吆喝着他赶快给治病。 济舒气得吹胡子瞪眼,直道:“真是个不尊老的丫头。” “你还不爱幼呢!” 由于几人经常凑桌打马吊,所以说话也少了些客道,多了几分熟稔。 楼之薇则是觉得耳边乱嗡嗡的,吵得头更疼,挥了挥手想打发他们。 “感冒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睡会儿就好。” 她当然知道自己病的原因,只是那原因太过丢人,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楼剑却在一旁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只当她是为了他们的解药疲于奔走,最终才把自己给累病了。 有这样的主子,夫复何求! 于是又是跪在床榻前一番表白忠心。 楼之薇脑子又昏又沉,哪听得见他在说什么,应了两声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觉得额头一阵冰凉,好像是谁的手。 等她伸手要抓时,那手又迅速抽离。 她正觉得额头烫的很,很需要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来镇一镇。 于是便咿咿呀呀的嚷了起来,沙哑的嗓音里也带了些哭腔,颇有撒娇的嫌疑。 “别走……你别走……” 人病着的时候都会不清醒,只是不知道她清醒后想起这副光景,会不会臊的一巴掌呼死自己。 “……真是怕了你。”那人微微一叹,语气中却带着无尽的宠溺。 她听不出是谁,只觉得额头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又回来了,顿时舒服得轻哼了两声。 “你真好。”她痴痴笑起来。 对方显然有些无奈:“我若真的好,你怎么平日里不对我好些?” 楼之薇生怕那人走了,伸出双手死死抓住,像个护食的小馋猫。 “唔,那我,下次……改一改……” “……要是清醒的时候有现在一半可爱也好。” 嘴里虽抱怨,手上却不失轻柔的替她擦拭掉额头的汗水。 过了会儿,门嘎吱一声开了。 “宫主,药来了。” “嗯,再去弄点蜜饯。” 杀手觉得很忧愁,大概他当了半辈子杀手,第一次接到这么清纯不做作的任务,一时也是很心塞。 无奈最近身上经常带糖的左护法,负责引开那个怪力丫头去了,所以伺候宫主和未来宫主夫人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只想说,自己消瘦的肩膀真是难以承受这样的重任!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杀手连声应了,颠颠的跑去找蜜饯。 这边便抱着她将药喂下,等到她终于沉沉睡过去,才起身离开。 清风转瞬而逝,仿佛那人从未来过。 楼之薇一直睡到傍晚。 醒了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无痛。 “不愧是国防身体,睡一睡百病全消!” 叫了白虹两声,她才屁颠屁颠的跑进来,腿脚利索,看来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大小姐,你好些了吗?” 白虹眼神闪躲,粉嫩嫩的脸上更有一抹红霞尚未褪去,嘴角更挂着可疑的糖渍。 “你怎么了?” 小丫头顿时脸更红了,结巴道:“没没、没什么呀。” 楼之薇指了指她的嘴角:“你又偷吃糖了?” 哪知道这话问出,白虹的脸瞬间红透,近乎滴血。 她手忙脚乱的擦了擦嘴,连声道大小姐一定是看错了,然后又找了个借口溜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