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你再不放开我,小心我爹夷平你紫薇宫!” 再比如…… “喂!有种等我药力过了再大战三百个回合!” 更比如…… “靠,登徒子,你就是故意想吃我豆腐是不是!” 最后,这些叫嚣都被淹没在浩瀚天际,化成一缕清风消散。 楼之薇被带到一处别院,直到他抱着她走进卧室的时候,某人才迟钝的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你你!你想干嘛?!” 即使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她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挣扎。 在楼之薇看来,自己的态度是坚决的、剧烈的、不容置疑的,但到了某人眼里,这无力的挣扎却成了一种磨人的挑衅。 特别是隔着布料传来她的体温,以及女子身上独有的香气,让某人一贯平稳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他咬着牙强忍道:“安静!” “呸!我都要清白不保了,难道还不能挣扎一下?” “你要是再动,我倒不介意让这种假设变成现实!” 七杀冷哼一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鞋袜。 楼之薇一看,这还了得! 就在他脱下她袜子的当口,使起吃奶的劲冲他面门踹了过去。 七杀没想到她中了软筋散还这么不安分,伸手就握住了她的足踝。 小小的足不盈一握,触感如凝脂般光滑细腻,她的白皙与他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形成鲜明的视觉反差。 “你!放开我!” 她气得脸色通红,却因为药力的关系,根本挣不开他的钳制。 “小笨猫,只要你安分些,我便放了你。”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沙哑,好像极力压抑着什么,却更多了一分极致的魅惑。 楼之薇被他气得脸红几欲滴血,无奈人在屋檐下,只有低头的份儿。 她深吸了几口,终于妥协道:“好,我不乱动,你也放开我。” 见她终于安分了,他却并没有如约将她放开,而是用略带薄茧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她纤细的足。 剧烈的刺激一路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楼之薇哪里还能忍,直接以手成爪探向对方咽喉。 “哎,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七杀轻叹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脚都被制住,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这下真是要任人搓圆捏扁了。 可她偏偏又是个不肯服输的人,闭着眼就开始破口大骂:“去你丫的!本小姐今天是遭了小人的道才会变成个战五渣,你要是敢乘人之危,我改日定杀上你紫薇宫,让十几个小倌轮番……” 楼之薇正骂到兴头上,忽然感觉到脚腕一凉,浓烈的药酒味弥散满了整间屋子,紧接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散开,深入到肌理之下。 她不说话了。 “怎么不骂了?继续说,让十几个小倌轮番怎么?” 楼之薇:“呃……” “说!” 见她面色尴尬,七杀揉着她脚踝的力道更重了些,疼的楼某人嗷嗷大叫,连连告饶。 “好汉!好汉饶命!我我我……是我不识好人心,我错了我错了,轻点儿!” 听到她承认错误,七杀手上终于轻了些。 “哼,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 楼之薇被他噎得无言以对。 她还以为他想要趁她战斗力低下,欲行不轨,原来……原来是要帮她上药…… 楼某人心中的愧疚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滔滔而来,奔涌不息。 春猎那次伤了脚,她养了几天,本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结果昨天为了躲避金鹏赌坊的追杀,导致使用过度,后来又因为卓君离那只弱鸡的缘故,又是下水又是做牛做马,很不幸的就旧疾复发了。 不过这事她隐藏很很好,连白虹都没看出端倪,这货怎么一眼就看出她脚伤复发了? 七杀力道均匀的帮她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