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其中也能出一个崔燮那样知恩图报的才子,却不知他们再怎么投也投不回那样肯给他们用心的。 因为崔燮报的不是恩,而是情。 陛见之后,那些叫他忽悠来的考生都忙着总结自己的学习经验,他却借口读书,把自己关在房里看了一天的小黄片。 看得他眼圈都发青了。 看片自然伤身,可是为了三月初一的约会,他还是得努力研究,研究如何借鉴片里的技术。 毕竟老三是个刚铁直男,盘里的也都是普通小黄片,没有他能借鉴的男男小黄片。他关着门认真看了许多泥轰片,看的不再是里面的服装、家具、人物、背景,而是关键性的技术问题。 十分有用。 虽然没有他最需要的那种,却有不少关于姿势、程序、辅助工具的知识,这点也是他之前有所忽略的。他发挥了学霸的本性,拿出纸笔做了个计划,详详细细、层层深入,在闭关研究一天多后才终于推开房门,先去拿必要的润滑剂。 大明没有专用润滑剂,但幸好化妆品都是纯天然的,可以略作替代品。现时最好的一种化妆品是添了鹅脂做的沤子,呈现细滑柔软的乳液状,容易推开,抹在皮肤上也十分滑腻。 但他一个中试举子,无论出去买化妆品还是找家人要,都显得太刻意了,于是便借妹妹的名义要来了锦荣堂最好的化妆品,自己只扣了这一样,剩下的都给了云姐。 云姐纳闷地问:“我还有许多脂粉,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兄长怎么又想起给我添这些东西?”她一句话问出,蓦地紧张起来,担心崔燮是不是在外头给她订了亲,才想起送脂粉叫她打扮。 崔燮也意识到了这点,意识到他这个妹妹的年纪在大明也不算太小,该要给她物色亲事了。 他轻叹一声,道:“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去给父亲写信,请他容许老师、师母帮你挑个好男儿。” 云姐还记得长姐成亲时,父亲是没管的,任由母亲——任由徐氏把她嫁了徐家举人的一个同年,后来跟着那家人入川,从此再也没回来。如今轮到她了,大概父亲也不会管她,却是兄长帮她挑人,应该比大姐那时候好得多吧? 她有些惶然地、哀求地看着崔燮。崔燮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慰道:“放心,有我呢。” 虽然按当世规矩,崔参议对他们兄妹的婚姻大事拥有完全的处置权,但他身在云南,只要自己先安排了,哪怕他后来知道了,隔着数千里路也做不出什么来。 再多的崔燮也懒得想,小心地收起了自己那瓶鹅油沤子,到三月初一日,早早起来沐浴更衣,度着快到北镇抚司散衙时刻,揣着三两银子一瓶的小道具到谢家登门求见。 谢瑛回来得绝早,散衙后不过两三刻便已到了家里。进门见说崔燮来了,便叫人把他请到正堂来,一面脱下官袍,一面吩咐道:“把我给崔会元备的那份贺礼拿过来,今日我要请会元公一醉方休!” 崔燮过来时,谢家老管事已叫人拿事先准备的衣服和书来,各搁在一个托盘上。谢瑛指了指那套全新的衣裳,笑道:“这是给会元公备下的衣裳和你要的书,我早知道你能考得好,特地叫人做的新衣裳,你可穿上试试。” 崔燮眼里哪儿还看得见衣裳,只顾看着一个穿着大红曳撒,罩着发网,比往常似乎又俊美了几分的谢瑛,压抑着喜气说:“有劳谢兄惦记,小弟便不客气了。” 他又多看了谢瑛几眼,才舍得移开目光去看他备下的礼物——只见桌上搁着几个托盘,其上是一件镶青缘的大红状元袍、一领白绢中衣、一顶纱帽、一双加高底的皂靴,和布袜、腰带、金花、蔽膝之类的装饰。折得整整齐齐的状元袍上还摆着那本谢瑛许诺要给他的《武备志》。 崔燮看着衣裳太高档,不大好意思地说:“小弟还只是会元,穿不得这状元的衣裳。谢兄的心意小弟愧领了,不过……” “没有不过。”谢瑛不容推拒地说:“我是不懂会元、状元能有多大差别,如今天下四千举子当中,你不就是第一?穿件状元服也没人会去告你违制,你若不爱穿,回去留着不穿就是了,今天可得穿上它,沾沾喜气,或许殿试便能得中呢?” 他拎过衣裳在崔燮身前比了比,便吩咐小厮给他换上。 崔燮却之不过,便偷偷把小瓶塞进内衫,红着脸让人帮着把外衫换了,里面的却绝不肯这时候就换。 其实他刚才看见衣裳只是随便客气客气,即便穿上这身状元衣冠也只有一种体验古代文化的感觉,并没有真正明朝人那种激动心情。真正叫他脸红心跳,心思不宁的,是他跟谢瑛穿着大红袍,两人相对,简直就像结婚一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