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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举_9


你们家人少,种花也怕是没工夫照看。我认得一个姓钱的牙婆,调教的好丫头,你不如买几个人来,帮你莳弄花草,端茶倒水,人家不是说什么红袖添香……”

    赵老爷重重咳了几声,数落道:“什么红袖添香,你儿子那就是不好好读书,弄个小丫头与他胡混罢!别拿你那套妇人之见带坏小燮哥,人家京里的大家公子,为了读书好都不许用丫头服侍!”

    崔燮连忙端起壶给两位老人续水,打断了他们的吵架节奏,苦笑道:“老夫人的好意我明白,不过父亲是部院清流之官,治家极严,在家里也只许子弟用小厮,不敢随意买人服侍。何况我们出来也没带多少银子,说不得以后还要叫仆人经营些生意,到时候还要请两位老人家照顾。”

    那对老夫妻顾不上吵架,震惊地看着他问道:“真的?怎会如此?你家老爷不是五品大员吗,怎地原先你家在咱们县里是那们个大财主,做了官儿倒精穷了?”

    崔燮真恨不能把郎中夫妇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可惜这时代讲究“子不言父过”,他要真说了实话,别人当面可能同情两句,背后就要讲论他不孝了。

    而且他一个未成年人,带着两个没有社会地位的仆人回来,很容易让人欺上门。五品郎中看中的元嫡长子和不受宠的前妻之子的地位相差也很大,若让人知道他是被父亲抛弃的,说不定就有人敢来敲诈、欺凌他。

    他叹了口气,忍着恶心说:“咱们两家是邻居,我家过得如何,两位隔墙便能看到。我也不想打肿脸充胖子,强撑什么公子作派。家父为官清廉耿价,京里又是米珠薪贵,祖父祖母见今还病在床上,家里弟妹又多……我家虽也有些产业,却也要节俭着过日子。”

    两个老人地听得脸色变幻,哎呀哎呀地叹了几声,又不知说什么好。

    崔燮提起壶给他们冲了一遍白水,笑道:“两位老人家不必这样小心翼翼,该说什么说什么,只当我是你们的晚辈孩儿相待便是。”

    赵员外先把仆妇们打发出去,嘱咐她们不许在外头乱说崔家的家境。

    回头再看崔燮,之前身上那股紧张拘束劲儿就差多了,倒觉得他生得可亲可怜,眉眼也不那么明亮灼目的叫人不敢亲近。

    他慈祥地笑了笑:“小燮哥你放心,我跟老婆子都不是多话的,家下人回头我也教训他们,情管不让人在外头听到一丝半点风声。咱们两家也是老交情的,说一句托大的,我老儿以后也只当你是亲孙子那么疼,若有用钱的地方只管说,别跟我们见外。”

    崔燮笑道:“赵爷多虑了。我从家里只带了两个仆人,几副箱笼,以后日子肯定过得拮据,邻居们哪有看不见的?我自幼读圣人书,并不以清贫为耻,与其叫人猜度我为何这样寒酸,不如说明白了,省得背后叫人猜来猜去,不知传出什么话来。”

    第10章

    赵老夫人听了他的话,眼圈都要红了,心疼说:“对对,大丈夫不患无妻……咳咳,不患无钱!那、我看你家里这窗纸都该换了,棚子、四壁也该糊糊了。我家里是开纸坊的,有那上等白的桑皮纸,回头就让赵奎给你送几卷纸来糊墙糊窗。”

    崔燮忍着笑低头谢道:“多谢赵奶奶,等源叔回来,再让他给贵府送钱去。”

    赵老夫人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我家就有个小纸坊,这些纸都是自家坊里产的,窗屉也是下人胡乱糊的,不值得你特意谢一声。说起来我家这纸坊买卖好,也借了你家郎中老爷不少光哩!

    她煞有介事地抬手挡在嘴边,压低声音告诉崔燮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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