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也是可以的。” 说完,她就拿着纸条说,“那我开始了。” 话音刚落,她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 她伫立在床边上,用指尖微微划过自己的嘴唇,一时之间,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媚态横生。 她扬起唇,露出一截洁白的贝齿,“顾先生。” 季庭鹤坐在床沿边上,在略微昏暗的灯光中,他右手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指尖搭在金属打火机的漩涡处,缓缓摩挲着。 他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个带着军帽的军官,姿态懒散地靠在床边,帽檐的阴影下是一双冷峻无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穿着双襟旗袍的妖娆美艳的女人。 在黑暗中,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互不信任却又借对方来获得这浮世中的一丝丝荒唐的温存之感。 两个亡命之徒的赌博,错一步就是生命的代价。 谢迟一步步走了过去,她脸上的笑容和平常那种讨喜乖巧的笑容不同,相反的,带着一丝冷媚的烟尘气,微微上挑的眼角泛着冷光。 她抿唇娇笑道,“顾先生,今天干脆别走了,就留在我这儿吧。” 一边说着,她将手搭上了男人的后颈,头也轻轻地搭在季庭鹤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抱怨说,“这些天你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把人家冷落在一边,顾先生……” 她歪着头凑过去,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睛带着魅惑的光芒,她的红唇和男人性感的薄唇只有一线之隔,她抬眼看着男人,缓缓道,“顾先生,这些天,究竟有没有想我呢?” 一边说着,她的手也不安分地从男人的腹部缓缓向上轻柔地抚摸着,最后停靠在男人结实的胸口,用指尖不停地画着圈。 她发出低低的笑声,然后微微舔了舔嘴角,“人家可是十分想念您的呢。” 坐在床边上的男人没什么反应,清冷的眼,高挺的鼻梁,以及好看的唇线,纹丝不动的样子令谢迟挑了一下眉毛。 正当她耸耸肩,打算继续一个人自导自演下去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自己放在季庭鹤胸口的手被一把抓住了。 男人的手掌宽大,能够轻易地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似乎是有些惊讶,抬眼去看男人。 男人也在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谢迟的错觉,他就好像是一下子撕掉了外面那层正人君子的伪装,慢条斯理地展露出了下方凶狠野兽的獠牙。 她甚至听见了一声极为低沉的笑声,像是悠扬的大提琴声,缓缓奏响在这躁动不安的夜里。 下一刻,她的手腕一痛,整个人被猛地一下子带入了男人的怀里,甚至她一下子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感受着大腿根部传来的温热的触感,和自己腰部男人越收越紧的手掌。 那力道就好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令她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为了稳住重心不得不将撑在了男人的西服裤上,整洁平展的布料就这样被抓住了几丝引人遐想的褶皱。 跪坐在他身上的谢迟抬起头,就对上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和那一双淡定无波的眼睛,竟然有种是自己强行扑倒他的错觉。 半晌,她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开口说,“宋小姐所言极是。” 他微微扯了扯领口的温莎结,松开的领口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看着怀中的谢迟低声沙哑说,“那我今晚,便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迟:今晚留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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