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揉了揉:“四五年前,山南西道的道辖进献了一些仙药,圣人这些年一直有服用,献药的道人说需在每年最炙热的大伏天服下,所以每年圣人都得去人请仙师提前到长安,炼药。” 山南西道下辖十七个州府,刚好将整个蜀地囊括在内,连海深睁大眼睛:“山南西道的道辖进献的就是无名子炼的药?” “是。” “那他......”连海深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又抓不住,皱着眉说:“无名子擅蛊毒,这样的人炼出来的药,怎么放心给圣人吃?” 相衍洗干净她的一只手,将另一只也抓过来,放在掌心:“圣人多年来布告天下,遍求长生药,刚好有,病急乱投医罢了。” “病?没听说圣人生病了啊。” “圣人的身体事关江山社稷,能被你知道?”相衍边说着,边用细棉布帕子给她擦手,洗干净的手纤细白嫩,他边擦边不经意地说:“否则你以为大皇子怎么忽然针对起李长赢了。” 皇帝一旦驾崩,肯定是幼太子继承皇位,李圣不过黄口小儿,李至真正的敌人是中宫皇后,和替太子掌权的李长赢。 “原来是这样啊......”连海深恍然大悟,一双手忽然被亲了亲,温热的气息洒在上面,她笑着推他:“怎么这样不正经?” 相衍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连海深忽然攀上他的胳膊:“说来啊......” “今天洛雪姑娘可是说了,若是她要接客,就接相爷这样的呢。” “相爷当时可没拒绝。” “怎么?醋了?”相衍问。 “洛雪姑娘可是洛阳花魁,人家那长相、那身段,您就不心动?” “你想听我说什么?心动还是不心动?” 连海深鼓着腮帮子想了想,伸手戳他的肩膀:“当然是听真心话啊!” “真心话?” “啊!” 相衍将她抱起来,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本相觉得,她不如夫人貌美。” 诶? 连海深红了脸,争辩道:“那还是看了嘛,呵,男人!洛雪姑娘的衣裳可是透得紧,漂亮吗?” 相衍失笑,边笑边感叹不愧古今大夫多说自己纵使能雄辩群儒,亦争不过女子。 “怎么话这么多?” 连海深揽着他的脖子说:“现在就嫌我话多了?刚成亲几天啊,呵,男人!” 相衍和她解释不清,干脆卷了人上床,吹熄灯火,用行动解释去了。 直折腾了半宿将连海深累得睡过去,相衍才掖好她的被子,自己披上衣裳和衣而卧,并不敢睡着。 门外轻轻传来两声叩响,不多时,窗户被轻轻推开,夜半而至的几个人悄声说:“大姐已经用迷药药昏了这两人,你们两个去将那个搬回楼里,送去大姐屋里。” 另两人搓了搓手,说:“这两人一看就是夫妻,大姐怎么连人家丈夫都要......” “废话什么,快搬!” “是、是!” * 快活楼里,洛雪正在浴桶中泡澡,一旁的侍女往桶里洒下花瓣,说:“小姐,洛三儿他们已经回来了。” 洛雪眼睛一亮:“人呢?” “带回来了,就放在您房里。” 洛雪的拇指揩过嘴唇,笑得十分妩媚:“很好。” 那侍女小心地说:“只是那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边更是带着夫人,小姐,这么做会不会有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