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那是母后安排的,不是我主动要求的……能不能换个话题,别聊这个啊,都、都是之前的事了!” 泽毕竟年纪大一些,宫内的殿下,大抵到了这个年纪,都会被教些人事,修离着这个年纪还差个一年半载呢,扒住他哥简直毫不知耻的问:“哥,你快跟我说说,真的有这事啊!怎么样啊……她多大呀?” 泽几乎都快窘的想钻到地下了,他脸皮也红起来:“别问我啊——” 元望倒是很及时的替他家殿下解围:“你们问泽,还不如去问季明,他都不知道碰过多少女的了,听说之前御赐的宅子,让他改名成了温柔乡,藏了好多龟兹和波斯女人呢。” 一瞬间,连同殷胥在内,几双眼睛瞪在了崔季明身上。 崔季明也没想到自己会引火烧身,顿时压力颇大:“别看我啊,我就是和漂亮大姐姐们做游戏而已。” 修扑过来:“鬼才信,你快讲讲!真的都跟那书上似的——” 崔季明简直就是被郑翼和修按在了桌边,强行逼供,殷胥远远过来的目光,更像是凉飕飕的刀片从脸边划过。崔季明竟然被他瞪得感觉汗毛直立。 郑翼揽着她肩膀道:“没想到啊崔三郎,你现在可都是艳名远扬了,我一个堂妹还说过要非你不嫁呢,就你现在整天流连花丛的样子,我敢把堂妹嫁给你么。” 崔季明真想伸出手去揽住自己绑的硬如铁板的胸,眼见着修又要再一次往她胸口拍来,崔季明夺刀枪流矢的劲儿都出来了,拧身就地一滚,躲到殷胥后头,对他们几个人道:“你们能不能别跟逼供似的!” 殷胥猝不及防被她抓住肩膀,一下子成了崔季明的挡箭牌。 修高声道:“你太不是兄弟!这书可都是你自己的,说一说又能怎样!” 崔季明半张脸躲在殷胥背后,无奈道:“殿下,你到底有什么想知道的啊,看书不就行了,非要问我干嘛。” 修似乎也觉得难以启齿,但屋里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他也索性豁出脸皮:“那龟兹女人的……胸是不是特别大……?我上次看你抱着一个龟兹女人的。” 崔季明躲在殷胥身后,这问题简直就像是在问殷胥。 殷胥偏开目光,又要去用出平时用小戒尺的劲儿打她手背,让她滚远点,崔季明是挨打也不肯走。 崔季明噎了一下半晌才道:“还行吧,挺翘的,龟兹女人就是身材比汉人女人好一点,她们腿老长了,汉族女人一般肚脐眼后头是腰,龟兹女人肚脐眼对着的都是屁股了,腿能长出一截来。但是她们毛多,那腿毛是金色的,虽然看不见,可一摸简直扎手啊。” 修没想到她还这么尽职尽责的科普,涨红了脸还要问。 崔季明前世在队里,跟几个大龄女青年们聊起天来,水平比这深奥多了,四五个早就不知道矜持是啥的女人谈起啪啪啪,简直就能一直污污污和哈哈哈到半夜。她没想到修就问问这种档次的问题,有点无奈的胡扯着回答。 “哎哟,面上这样,大邺也比前朝算是好多了吧。先晋之时,各家叫来几十男女,管他娘的谁,喝醉了抱着就肯就扒,咱们这年头好歹是知道夜会进草丛,提灯入假山了。”崔季明无奈道:“孩子们啊,你们还小,本来大邺也就不算规矩重的地儿,这天底下除了贪财控不住以外,就剩下恋色了。你知道有些家中小娘子,贴身衣服里头带个香囊,许多香囊另一边儿都绣着春宫,给看了那一面,就是暗示你下手,最好再参照着上头来,学完了还可以带走就当定了情。不过也就说说,你们可别学坏了哈哈。” 她倒是看不见,殷胥的脸都快已经红的能滴血了。 崔季明在他背后说话,简直就像是在他耳边,给他科普一样。 崔季明实际也是无奈,她狐朋狗友太多,来了古代没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听了才知道什么叫贵圈真乱。那些狐朋狗友教她那些隐晦的黄段子,其出处和含义简直让崔季明目瞪口呆。她才发现,若说历史上真正的唐朝乱,那大邺也差不了多少。 纵然一夫一妻是主流,但与现代相似,这年头玩群p的、约炮一夜情的、以及贪恋男色的剽悍已婚女和闺房各种玩法,简直让崔季明大开眼界。 这种是完全身心都不觉得欢好有错,相比老祖宗还收敛了一点的疯狂玩乐。她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男人浪得光明正大,女人们浪得心安理得,在大邺离婚再嫁也都是常有之事,她倒是庆幸自己来到一个虽无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