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的儿子的形貌昳丽,身材高大,做个侧夫,定然会让你满意的。” “哦,对了,这个人长得也不错,鼻子大,一看就……” “够了够了。”敖闪闪打断了他打算继续说下去的话,生怕再不阻止他话题会被探讨的越来越深入,“你安排吧,我随意。” “这怎么行,”皇帝不赞同的说道,“以后要和皇夫过日子的人是你,人生大事,随意不得,这人还是得你亲自去挑。” 敖闪闪:我要自由恋爱。 不过她知道自己说了这皇帝也听不进去。 被皇帝禁足在公主殿的这几天里,她是越禁足,越糊涂。 一开始,她原本以为这个执念是丫丫构成的,自己的到来恰好占据了她执念中长安公主的位置,所以她才有了这么一个身份,但是到了都城,繁华的街市又让她产生了怀疑。 虽说人的潜意识存储着许多普通人在平时可能都没有意识到的事情,形成执念之后,除了最执着的地方以外,其他的细节会自动根据执念者生前的记忆填补完全,就像在珍珠的山洞里,她幻想出来的那一件蝶衣,上面金线勾勒的细节十分细腻,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件想象中的产物,而在红娘的青衣楼里面,雕梁画栋,一景一物,全是她最深的记忆,但是,谁会死了还记挂着街头卖烧饼的王二麻子啊! 这些民间街头的景象,还有皇宫里的场景,已经不是丫丫一个种田文的女主能够想象出来的范围了。 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构成者另有他人。 但是会是谁呢? 敖闪闪没有答案。 阚矢齐也没有答案。 选夫的流程严格非常,他可谓是历经了千难万险才闯到了最后一关。 而男人间层出不穷的手段也让他大开了眼界。 他一直以为,勾心斗角是女人才会有的行为,没想到在这个皇宫里彻底被教做人。 事实上,在面对利益竞争的时候,无论男女,倾轧都是惨烈的。 他看到有公子和昔日同好把酒言欢,第二日便因为酒后失言被送出了宫,有公子模样俊秀,据说是公主喜欢的那一款,转日就生了满脸的痘痘,说是洗脸用的帕子上被人下了药,怕是痘痘好了也会留下永远褪不掉的疤痕了。 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里面,话语之间,也处处都是机锋。 他顶替的那户人家身份不高,所以在家世上并不惹人忌惮,而他本身的模样又和当地的审美有些偏差,一路靠着小心谨慎才留到了现在。 剩下的几个人,有一个人是左相的儿子,据说是已经定好的皇夫,另一个是右相之子,据说也是侧夫的不二人选,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