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废了谁?”一个凌厉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 “谁,谁他妈的跟老子说话?”严浩神情一慌。 柱子后面,走出一个人,黑衣,墨镜,口罩,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露在外面,冷冷的看着他。 然而,就是这样一双眼睛,让男人的王者之气,展露无疑。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严浩一看来人气势,立刻就怂了,吓得后退几步。 “来干你!” 阴冷的三个字吐出来,男人的身子已经到了面前,出手如电。 严浩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拳头已经落在了他身上,像石头砸上来一样,疼得要死过去。 这他妈的是谁,这是真的要弄他啊。 一拳落在严浩的脑门,他喷出一口血,昏迷的刹那,心里后悔不已,这哪里是人,分明是暴徒。 男人发泄完,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严浩,慢慢摘下了墨镜,口罩,一张俊朗却冷酷的脸,露出来。 身后的阿离从柱子后面现身,看着严浩的惨状,心里叹了一口气,动什么人不好,非要动少爷的女人,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少爷,怎么处理?” 墨君夜冷冷一笑,“沈家的狗,先留着,等到时候新帐旧帐一起算,别让他死了。” “他怎么得手的?” “在陶小姐的啤酒里掺了烈性安眠药。” 墨君夜的脸,立刻黑成碳。 陶意冲完澡,走到镜子前,身上已经冲得泛了白,只是那些青痕、淤越发的触目惊心。 必须上些药膏才行。 陶意走到客厅,从药箱里找出几支药膏,刚要去卫生间擦,门铃突然响了。 她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会是谁? 开门,墨君夜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眼中的暴怒一触而发。 “少少爷,你怎么来了?” 陶意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像要把她吞噬了一样。 墨君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幽深的眸子覤了她一眼,心里愤怒。 “你手里拿是的什么?” 陶意一愣,下意识地把药膏藏到背后,“没,没什么!” 暴怒一触即发,墨君夜猛的站起来,厉声道:“那是什么,拿出来!” 这个女人她是猪吗。明明知道那个严浩是个色鬼,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吃饭,喝酒,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很危险,如果晚去几分钟 墨君夜不敢想象,反正,他有种杀人的冲动。 陶意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战战兢兢地往后缩。 身子一动,脖子上原本被遮住的淤青袒露无疑,墨君夜眸色更深,望着她,怒意在眼中越发的明显。 他想也没有想,突然伸手,把她的睡袍一拉,“这是什么?” 男人冰凉的手指触上来,陶意打了个寒颤。 只是不等她反应过来,胸口的睡袍,又被人拉大了一点,遭人羞辱的痕迹露在了外面。陶意整个人突然绷溃,这些是她的耻辱,是她的污点,是那个的男人留下的。 他撕咬着她,和五年前的那些个男人一样,和仓库里的那些个男人一样,不顾她苦苦的哀求 眼前男子的脸,瞬间变成了严浩的,陶意眼睛通红着,拼命的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女人瞬间爆发出了的怒意,墨君夜顿时愣住,她像是疯一样,拼命的踢打着她,虽然力气小得很,但是脸上的惊恐和狰狞,却让他觉得心头一痛。 而且,痛不可挡。 这个女人,从来是温柔的,像水一样,如果不是被逼迫到了极致,决不可能爆发出如此大的能车。 “陶意,陶意,你看清楚,我是谁。” 陶意跟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止反抗,因为一停下来,她的清白就没有了。 墨君夜只得自己的心,被刀绞了一下,有种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她一定是回忆起从前的那些个不愉快了。 然而,墨君夜没有逃,而是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身子俯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完全是出乎意料的,墨君夜一接到她冰凉的唇,心里满足的叹出一口气,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的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似乎就是想用这一个吻,给女人疗伤,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被温柔对待的陶意渐渐停止了挣扎,她无力的依在男人的怀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