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放肆!”裴大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怒斥到:“郑文同,你身为朝廷命官,怎么能在公堂之上动手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官?!” 郑文同咬着后槽牙说道:“下官一时失控,还请裴大人体恤,这厮实在是满口胡言。” “哎呀呀,郑大人,你就颠过来倒过去就会说人家是满口胡言,这人证物证都在这了,你还想要什么证据?”秦凌不紧不慢的插了一言。 “你……你……”郑文同指着秦凌气得说不出话来。 “再说这断案靠的是证据,你以为你喊两句冤枉,说几句胡言,就能有用?我想郑大人也审过人,断过案,肯定心里是十分清楚的,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就能办成铁案。”秦凌盯着郑文同,一言一语都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里。 “都别争执了,本官心中已然明了。”裴知府看了一眼秦凌,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个秦姑娘果然非一般寻常女子,不仅做事果敢,而且计划周密,怪不得诸葛公子待她与众不同呢。 “本案中,种种证据均直接表明郑文同确系买过迷药,且主动邀约秦姑娘前往客栈,意图不轨。但所幸秦姑娘吉人天相,躲过一劫,才未酿成大祸。后来郑文同和盛如月之事纯属两人咎由自取,盛如月在此案中或属无辜牵连,具体缘由本堂不多过问。现判郑文同停职查办,具体事宜日后再审,退堂。” 伴随着中衙役的威武声,裴大人退了堂。 秦凌此仗可是说是大获全胜。 她慢悠悠地走到盛如月和郑文同面前,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说道:“怎么样,现在二位也尝到这个中滋味了吧?这就叫做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盛如月一口银牙差点没有咬碎:“臭丫头,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 “哼!”秦凌用鼻子冷哼了一声:“不愧是盛大小姐,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这么强硬呢?这恐怕不出三日,你的光荣事迹就会传到京城,你能不能继续呆在这永安府都是未知数,还想和我走着瞧?怕是没有机会了。” 盛如月闻言胸中更觉憋闷,她来打官司的本意就是要替自己挽回声誉,免得传回京城惹父亲震怒,但是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效果,反而陪着郑文同背上了陷害秦凌的罪名。 秦凌见盛如月不再回嘴,也不愿在公堂这种地方久留,索性不再理睬他们二人,带着陌晚扬长而去,只留下强压怒火的郑文同和盛如月二人恨恨的呆在原地。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事情果然如秦凌所料,郑文同和盛如月私会客栈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京城。 盛家得知此事之后,顿时觉得他们二人有辱门楣,哪里还容的了盛如月继续在外游荡,马上就派人来了永安府,要带盛如月和郑文同一起回去查问清楚。 可是谁能料到就在他们启程回京的第二天,就传来了盛如月和郑文同在路上双双自杀的消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