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总是碰上那些事情,虽然一半是运气不好,一半怕也是你这眼力惹得祸。” 欢喜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极有道理。有些事情,其实可以避免的。毕竟那些坏蛋,他们也不愿意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坏就坏在,她总能发现他们,然后就控制不住的多看两眼,多一些关注,或是多做些不该做的事。那些人为了不留下后患,就只能对她也不客气了。 “你不欠我债,我更觉得,就算是你欠我债,也不可能会做出躲着我这样的事来。”她坚决咬着之前的话题,绝不让他转开话题:“我想了许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什么跟我相关,但不太好,或者是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发生了。”话说到这里,她已然没有了追究的念头:“不过,你现在既然出现在这里,想来事情已经有了转机,甚至已经结束。我现在不开口问,你不会提。可我若问了,应该也不会让你违反什么规定。” 江敬华连接鼓掌:“猜得非常准确。” 欢喜看着手里的信:“是大哥出事了?” “失联四十八个小时。” 即便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听到这话,她的心还是跟着紧缩了一下,剧烈的疼起来。 江敬华继续说:“他的胆子很大,深入敌巢,带着六个人,直接端了对方的老巢。只是苦了外面等的人,四十八个小时,差点就直接给他发讣告了。” 心脏的剧痛,变成了绵密的疼,纠缠不休,永无止境。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手脚冰冷,面色刷白。 “别,别紧张。已经没事了……”江敬华一看她这样,反而被吓了一跳:“你别吓我啊,这样我可就什么都不跟你说了啊。” 欢喜用力吸气,再吸气,吸到心肺确切的疼起来,才长长的呼出。如此反复好几次,才稍微平静下来。然后才哑着声问:“那大哥,现在怎么样?已经联系上了?回来了?”她看着手里的信,“受伤了么?何医生怎么说?” “所以说他的运气真好,六个人,连他七个,只有一个重伤,剩下六个全都轻伤。他更轻,就蹭破了点皮,头发烧掉了点。涂了点紫药水,换个发型,就没事了。”江敬华啧啧两声:“有这样的指挥官,让我们这样的机动部队压力很大啊,总觉得有没我们,没多大区别……” 欢喜完全没有心情去安慰他,他也完全不需要。她只想着,也不知道李青阳现在怎么样了。头发被烧着了,那得多凶险啊!?可既然能写信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就算有也没关系,只要人还在,等她回去,就能全都修补好…… 江敬华说了几句,就知道她根本没入心。也不在意,自故说了几句,视线一直落在罚站的那里。那些站军姿的学生不敢看这边,可监督的教官的视线却一次又一次的扫过来。被看得多了,便觉无趣起来。直接起身准备离开,“信你慢慢看,我明天过来拿回信。” “好。”欢喜应了,目送他离去。也不挪地儿,就直接拆了信封,将信纸从里面抽出。随着信纸抽出的,还有一个书签,细细的长硬纸,一幅小小的红豆工笔,只两叶,一串红豆。留白处用更细的笔写着:此物最相思。翻过来,只用行书写着: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还未看信,心里已经升起无限柔情蜜意,指腹轻抚着那相思二字,不敢用力。半晌,才借着将其放入信封的动作,直接送到空间里。那里有一个盒子,专门放他送她的那些小东西。 展信细读,心也跟那内容一上一下。 他的任务不能细说,幸尔他并未报喜不报忧。告诉她出任务这段时间,稍出了点事,只是并无危险。而她收到信时,他已经任务归来,还赚了一笔奖金,等她回来,会交给她当作家用。还戏言了一句:家里的财政大权,由她来掌。 信中自然有一番安抚,让她不必挂怀。便是听到什么,也不用担心。尤其是江敬华的话,这次他没来得及表现,对他颇有怨言。若是说什么,不必理会。又写到对她的想念,日思夜思,辗转难眠之类。最后才写着,盼她回信,早日归来。 她细细读了两遍,又从里面按着李青阳所教的,独属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