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长得快! 如果他占了她,那她应该就不会再这样抗拒了吧! 盛揽琛忽的轻笑一声,一把把许泠收入怀里,俯视着她娇媚又略显青涩的小脸,大掌一紧,许泠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忽的俯身,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说,如果你成了我的人,赵显还愿意要你吗?” 许泠早在盛揽琛拉她的时候就开始推拒了,奈何盛揽琛的力气大的出奇,见她不断挣扎,还轻笑着说:“没用的,我自小就背着人练过功夫,你若是能挣开,我立马就放你回去!” 说完,他就偏过头,在许泠的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感叹道:“永安姐姐很香呢!” 许泠的脸羞愤的通红,她倔强的瞪着盛揽琛,好像能给他看怕一样,盛揽琛却丝毫不把她的威慑放在眼里。 他箍在他腰间的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横抱在腰间,大步走向永安曾经睡过的床。可惜有厚厚的帷幔挡着,这里的一切都是照着永安生前的布置保持的,那绣着金色海棠花的帷幔分明与之前挂的一模一样! 盛揽琛伸手一扯,就把厚重的帷幔拽了下来,层层帷幔落下来时乱了许泠的眼,她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的下场了——与这破败的帷幔一般无二!然后她又觉得盛揽琛的手好似探到了她的脚上,许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揽琛脱了绣鞋。 “你若是那样对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许泠的眼泪都落下了,声音带着鼻音,尽管很气愤,却还是有些软软的,说这般威胁的话,却半点威力都没有。 对于许泠说的内容,盛揽琛充耳不闻,他只把她娇软的声音收入耳中,然后一言不发把许泠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宫女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室内一下子就变得更安静,静的能让许泠听到她自己慌乱的呼吸,还有盛揽琛一直噔噔作响的心跳声。 盛揽琛唇畔带笑,颀长的身子站在床前,室内点的数十支烛让他的影子有些混乱,桌案上的那支最亮,一下子就把他的影子投在了锦被上。 他一动,影子就是一晃,他不动,影子却也随着忽大忽小的火苗晃着,把他的身影映的时高时低。 影子是黑的,盛揽琛的心或许也是没有颜色的。 他的手指很好看,纤长如玉,比好些姑娘家的手都吸引人,当他的手抚上自己颈间的盘扣时,许泠别开了眼。 盛揽琛忽的笑了:“永安姐姐你莫怕,我会好好怜惜你的!” 许泠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这里的摆设都和永安活着时一样,不用看她也知道,从前她喜欢的那个花瓶就摆在博古架上,抡起来能把人砸的头破血流;桌案上还放了一方砚,只要砸对了地方,也能把人砸晕;况且,她发上还带了簪子,虽然不是最尖利的那种,但也能扎进人的脖子,就像四年前她对付人贩子于三一样。 心里有了计较,许泠也没有这么惶恐了,她的眼里蓄了一汪清泪,让自己看起来弱势可怜极了,好叫盛揽琛放松防备,那时她就能把人制住。 盛揽琛到底是有几分心机的,他看到小兔子似的许泠也没有放松警惕,目光扫到她发上的钗簪,就是面色一凝,随后直接伸手把她发上的发饰悉数摘掉了,许泠躲都没有躲开。 “你不要妄想逃离了,就算你伤了我,外面还有几十侍卫守着,你,插翅难飞!如果我的消息无误的话,这位许三姑娘十岁那年似乎就用簪子伤了人?” 许泠面色一变,他竟然调查过她!而且,那样隐晦的事都被他打听到了!许泠觉得盛揽琛这人越发的阴狠莫测了! 盛揽琛见许泠表情变了,不再是那种装出来的小可怜,而是真正的恐惧,他才轻笑一声,把外袍扯下。 盛揽琛的外表看起来着实瘦弱,再加上他苍白病态的肤色,叫旁人能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一个羸弱不堪的病秧子。 事实并非如此。他外袍下的身体虽然不是肌肉贲张,但也算是结实有力,除了肩膀消瘦些,哪里有半分平时虚弱的样子! 许泠想从床上起来,刚有动静就被盛揽琛捉了手腕,他阴沉沉的说:“赵显都能被我捉住,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你把赵显如何了?”许泠立马急起来,声音都大了几分,再没有方才的小娇花的感觉。 可惜这般变化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个上辈子就霸占了永安一生的男人。想到这,盛揽琛的表情陡然狠厉起来,他的衣服也不脱了,直接圈着许泠的腰把她圈到身前。 当少女的馨香传入他的鼻息之间时,盛揽琛彻底忍不住了,他直接俯下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