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了吧,你不累?” 小波靠着后面桌子,捶捶肩膀说:“我吃完饭,回教室趴一会儿就行。” 徐途又朝外看了眼,那抹红色在拐角一闪,眨眼就不见了。她状似无意的问:“怎么都没见向珊姐中午待在这儿?” “她身体不大好吧,中午得回去休息,要不下午顶不住。”小波找来一个大号铁饭盒,把菜盛满,又拿了另一个装米饭。 徐途撇撇嘴儿:“也不是图什么。” 小波把两个饭盒放到塑料袋里:“嗯?我没听清?” “我说,她这么体弱,干嘛还来受这份儿罪。” 小波动作停了停,“总因为点儿什么吧。”她笑笑:“我反倒挺佩服向珊姐,能为一个人付出青春和时光。坚持这么久,感情一定挺深的。” 孩子都有了饭吃,大娘忙着善后。 徐途贴着她站:“你是说,她和秦烈?” “不然呢?”小波难得八卦:“只可惜,秦大哥态度一直挺模糊,对向珊姐也始终不冷不热的。” “对啊!这是为什么呢?” 小波耸耸肩:“听说他们以前好过很多年,不知什么原因分了手,后来秦大哥回洛坪接管这个小学校,向珊姐每年都会来一次。” 徐途若有所思:“这么说,他们根本没结婚?” “应该是。” “那是未婚生子喽?毕竟秦梓悦都这么大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波欲言又止,觉得这话题应该到此结束。 徐途又追问了几次,小波笑着不语。 旁边大娘解开围裙,她不懂什么隐私不隐私:“你这孩子,好奇心咋那么重。悦悦是阿烈领养的,村子里谁不知道。” 徐途哑然,大娘回身拿个篮子挎手上:“我去攀禹镇买点东西,正好阿夫他爸妈也出去,顺便捎上我。你替大娘把家看好。” 徐途慢吞吞应了声,觉得发现一个惊天秘密。 大娘走后,小波转移话题,又聊些别的。没多会儿,阿夫从碾道沟过来了,他下身穿一条黑裤子,裤腿卷起一半,露着精壮的小腿,半袖没穿,捏在手里。赤裸的上身油亮亮,被太阳烤得又黑又红。 小波把盛好的饭菜递出去,嗔怪道:“衣服穿上吧,这儿都是小孩子。” “干活太热,穿不住。”阿夫露一口大白牙看着她,听话的把半袖套上:“正打算回去冲个澡。” 小波注意到他手臂,探出头:“怎么弄的,流血了!” “没事儿,砍树给蹭的。”他手臂上一条半尺长的刮痕,伤口挺深,里面还浸着血。他无所谓:“小伤。” 徐途也凑过来:“阿夫哥,干活够卖力了。你这伤口可不小,天热容易感染。” 小波点点头,万分焦急地看着他:“还是包扎一下吧。” 午间日头正烈,阿夫额头冒出一层汗。 他拿手臂抹去,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道:“我家有消毒水,要不你帮我处理处理?” 不知想到什么,小波脸颊瞬间涨红,她咬咬唇:“不是有叔和婶子在吗。” 徐途撑着下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你忘了,他们跟大娘去镇上了。” 小波脸更红,“我得留下看学生。” “有我呢,我帮你。”徐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波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低下头不说话。 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