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寒愈终于忽然打断他的话。 那些东西,他不允许她去接触,更不想让她多听一个字。 寒宴蹙眉,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我没地方去呀小叔。” 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从沙发起身,走到她面前,伸了身。 夜千宠看了看寒宴,就听到了男人阴沉的语调,“还打算陪他一晚?” 她没说话。 但也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手心里,任由她牵着起身,然后跟着他回了他们的那个房间。 一进门,他就放开了她,一句:“去睡觉。” 他还在气头上,她知道。 寒愈自然没办法这么轻易的就消气。 她跟着寒宴跑了,还是将他算计得明明白白跑的。 这也就罢了,计划好的转移沈丛,如今还没有查到他的下落。 但有些事急不来,他除了继续查别无他法。 倒是她,寒愈觉得,是该好好想一想,往后到底应该怎么和她相处。 见她一直没挪步,寒愈又一次过去,牵了她的手就拉着她往卧室走,直接拉到床边,就差把她丢到床上去了。 有一秒,夜千宠是紧张的,怕他一气之下不顾她的情绪做那种事。 但是他没有,只是把她带到床边就又出去了,走之前还从那边的柜子上拿了香烟和打火机。 她皱了眉。 昨晚到今天,她也不是傻子,知道他应该是生病了,咳嗽或轻或重的,就这样了还要抽烟? 没办法,气归气,她还是跟了出去。 寒愈发现她还是不肯睡的时候,从窗户边扭头看了她一眼,但是又转了回去,什么都没说。 夜千宠走了过去,“大半夜的,想提神,喝咖啡比这个管用。” 男人不搭腔。 她索性就走过去站在了他面前,表达她作为一个二手烟受害者最直观的感受,“很难闻!” 寒愈嘴里叼着烟看她的,视线垂下来。 然后才抬手拿走香烟,侧过脸轻咳两下,又转回来看了她。 没什么表情,“难闻就回房间,我说了让你睡。” 他这冷冷淡淡的表情,夜千宠更气了。 她并不知道他在烦心什么,只知道换做以前,他这会儿已经想办法怎么哄她了。 想一想,也对,她玩弄他了,很生气,行,说得过去。可是生气一定要这样虐待自己? 她刚要再说什么,只听他继续道:“还是卧室里也能闻到?要么再给你要个房间。” 女孩皱了眉。 她昨晚就要求自己要个房间的,他当时不同意,怎么现在又忽然提出来了? 她自己提,和被他要求重新开个房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理感受,他提出来,她就像是被他撵出去一样。 男人灭了烟,竟然真的准备出门,“你在这儿等着,几分钟就好。” 夜千宠站在那儿,对着他的背影,“你觉得只有你受了委屈有脾气。” 寒愈脚步顿住,转过身,见她拧眉盯着自己。 那表情就好像明知故问:给你换个房间,怎么就叫有脾气了?那是满足你。 女孩气得也不想再跟他说话了,转身大步回了卧室,重重的关上门。 而寒愈还站在那里。 没大会儿,给杭礼打了个电话,“看好寒宴,我亲自送他回部队。” 这句话传达到寒宴那儿的时候确实把他吓住了。 “什么意思?”寒宴瞪着杭礼。 杭礼神色淡淡的,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道:“你觉得寒总查不出来你的服役背景?你应该庆幸他没把你给举报了,而是亲自送你回去。” 寒宴苦着脸,他不需要谁亲自送,好么? 其实,杭礼也不明白寒总为什么要亲自跑一趟,就算纽芬兰这边的公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