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前座副驾驶,而是后座。 寒愈看着她钻进去关车门,侧身的步伐微微顿了一下,想到了下午慕茧坐副驾驶的事。 转而,他也进了后座,没有上前开车。 他想和她谈谈。 寒愈抬手,开了车内的灯,略微侧首,目光落在她脸上。 她化过妆了,机场的时候还是清水出芙蓉的模样,这会儿就是典型的夜店妆。 “跟谁学的?” 显然,他看不顺眼。 但这一句之外,也没有太多苛责。 只是伸手朝她藏着的手伸去,薄唇微动,“东西给我。” 嗓音依旧是沉稳的,只是听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柔。 夜千宠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给,还往旁边缩了缩。 寒愈略微倾身,手臂修长的优势,伸手还是把她的手握了过来,骨节分明又有力,不费力就掰开了她的拳头。 一个劣质安全套被她捏得皱皱巴巴。 寒愈也不怒,拿过来后扔进了车载的小垃圾桶,然后又抽了湿巾,把她本就白皙素净的掌心擦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一个安全套有多脏似的。 耐心,专注,用了两块纸巾,他总算满意。 可是一抬眼,却发现女孩已经离他很近很近。 一双稚嫩的唇几乎吻到他的鼻尖,独属于女孩的馨软气息染了他的眸。 深眸下意识的眯了一下,往后退了退,看着她的视线染上了威严和肃穆,“系上安全带!” 夜千宠置若罔闻。 仰着精致的脸看着他,“你怕?” 寒愈是什么人? 比她年长八岁,二十岁从部队离开,下海经商,八年在商场纵横捭阖,哪一点不适合的情绪会让他人看清? 他只是薄唇淡淡的抿着,一双深眸波澜平静,看着她的脸。 那一年,她才十岁。 忽然发现,她竟然20了。 最美、最好的年纪。 他怕么? 目光幽然落在她的唇上。 夜千宠五官生得很美,单看也依旧毫无瑕疵,尤其那双柔唇,唇线精致得无可挑剔,漂亮的唇珠像一颗雨露染过的樱桃,永远都是樱粉色,不点自红。 印象里倏然闪过2008年,她成人礼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盯着她看的。 “你明明也喜欢!”夜千宠看着他。 寒愈回过神,那样的不动声色,又像是为了掩饰,又抽了一张纸巾,薄唇微掀,“闭眼。” 她不解,可是男人的纸巾已经招呼到她眼眉了。 他在擦她的眼影,而且很仔细。 然后夜千宠才发现那是卸妆棉……他车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忽然抬手打点他的动作,冷眼盯着他,“慕茧?你喜欢那样的?……还是太奶奶逼你的?” 寒愈语调都没有起伏,“这世上除了你,谁能逼我?” 他继续着擦拭的动作,直到干净了,舒心了方才停手,又看了看她,大概是满意了。 却发现她一双眼泛红的盯着自己。 “说的多好听?好像你多在乎我?可是两年了,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哪怕一次!”她想到这两年像被扔了一样被人不闻不问就一阵阵心酸。 他明知道她最害怕孤独。 男人低眉,看进她眼里,“要知道,你总会长大,伍叔总要变老,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没有他,她必须适应。 夜千宠一双眼骤然湿润,她长大和他变老,必然么? 她20,他也才28,而立之年都不到。 “好了,不说这个。”寒愈低头,替她系上安全带。 但是末了,指尖动作停了停,忽然定定的看着她,“成人礼那晚……伍叔真的对你……?” ------题外话------ 你们猜伍叔喜欢千宠么? 你们猜他为什么不敢爱呀? 你们猜千宠身份咋为嘛那么神秘,老太太说得都岔气了? 你们猜成人礼,伍叔怎么把人家给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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