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似乎也没多重要了。 慕言闻言,脚步停下来,低头问道,“嗯?对我不利?你现在是在担心我吗?” …… 他知识点抓的太偏了吧,到底是怎么考到经济学硕士的。 丁汀忍了忍,倒吸口气,“我是在担心世逸,整个集团都指望着你养家糊口,我只是不希望有人以我为突破口来损害大家的利益。” “那也没办法。”慕言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丁汀停住脚步,眉头紧皱想要教育教育他,唤醒他作为集团当家人的自觉和责任心。 下一秒,慕言就状似苦恼道—— “他们要拿你下手,我就没办法不被影响,就算知道是陷阱,我也必须往下跳。” 他说得很认真,咬字慢条斯理,苦恼情真意切,似乎曾经也围绕这个问题深深思索过,却不得其章。 沉闷空气里的风吹过,带着点暴雨前的凉意。 丁汀倏然闭嘴。 转头冲进了深黑色夜幕之中。 狗男人到底报了哪家恋爱培训班,短短几天就到达毕业级别了?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如此违和? - 丁汀闷着头走回公寓,等电梯的间隙,慕言已经追了过来。 他倒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骚话后遗症,双手揣兜与她并肩而立。 忽然一阵雷声劈下来,丁汀条件反射“啊”的喊了一声,然后心有余悸地从楼道小窗口往外瞧。 没成想,又被划破天际的闪电骇了一跳。 电梯门缓缓打开,她害怕地往后退,“雷雨天坐电梯会很危险吧,我们不会被困在里面吧?” 无语地往旁边使了个眼神。 慕言嘴角一抽,“放心,工作人员很专业,不会让老板死在里面。” 他率先站进去,手放在电子按键上,“你难不成想爬上去?” 十楼呢,真要爬……也确实挺累。 丁汀咽了咽口水,抱着一种“老天爷就算是劈我也不会劈他那种有钱大人物”的侥幸心理踏上了金属踏板。 她想象中的悲剧倒是没有发生,电梯一路畅通到达十层,她赶紧跑下来,刷卡准备进门。 慕言在后面挡了下,一脸无害道,“早上我把餐具放在你这儿,现在能让我进去收拾一下吗?” 许是他老狐狸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丁汀立马提高警惕,杏眼狐疑着上下观察他。 然后才不情愿道,“说好了,收拾完东西立马就走哦。” “嗯,一定。” 要是以前,丁汀肯定会相信他,毕竟慕言曾经的形象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现在可真的…… 比泼皮还无赖,比无赖还多了些智慧。 见他进门后径直走到开放式厨房那,拿起水槽里泡好的碗碟擦洗,丁汀这才微微放下心,转身回到卧室里换家居服。 身上充斥着宴会上的烟酒味,她只闻了下就想干呕。 连忙随手塞进洗衣机,还在屋子里喷了点柑橘调香水。 却是越来越难闻,丁汀又呕了几声,在马桶旁边蹲着缓了口气,心里越发犯嘀咕。 最后一点都没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有些许缓解,她这才出门去做监工。 发誓要在慕言刷完碗碟的第一时间把他赶出去。 却不曾想,人家早就穿着衬衣西裤和衣而睡,小半条腿虚浮在半空,狭窄的沙发被他占据了所有空隙。 而洁净的餐具此刻整整齐齐摞在桌边。 丁汀头顶冒火,圾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走过去,抬脚就在他小腿肚子上踹了下,“喂,你别耍赖,赶紧抱着你那破碟子破碗回自己屋去。” 结果人家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 翻了个身继续呼吸平稳,眉头皱起“川”字,还有点不耐烦。 这种把戏他到底玩几次才算够? 丁汀这次连生气都免了,她算是想明白了,要是每次都跟这位爷置气,怕最后早死的是她自己,怪得不偿失的。 她抱着胳膊在原地站了很久,闻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酒气。 气极反笑,福至心灵。 再也不纠缠,反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