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以来,封嗣就总往医院跑。宋之漫有时候查房会遇到他,站在外面看到他和他的母亲,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氛围似乎有些奇怪。 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啃薯片的梁昭昭向她勾了勾手指。 宋之漫好奇的凑过去。 梁昭昭:“我听说封嗣他家特有钱,就那封氏是他家的啊?” “……”宋之漫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明明不是一件事,怎么就被她扯到了一块儿,“你能有重点吗?” “这就是重点!”梁昭昭说,“有钱人都一样,爱在天上飞。听说封嗣他爸妈在封嗣小时候一年没几天在家的,封嗣还因此得了自闭症好伐?” 自闭症……这三个字着实令宋之漫惊住了。 她抓住梁昭昭的手,“你从哪儿知道的?” “哎轻点轻点!” 宋之漫放下手,急迫:“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啊?” “贾医生那儿。” 宋之漫是知道这位“贾医生”的,因为全院上下就这么一位姓贾的医生,当时听到的时候,她和梁昭昭还调侃过这个名字。 而这位贾医生,就是专注儿童自闭症研究的。 她又问:“贾医生怎么知道的?” 梁昭昭咔嚓咔嚓的咬着薯片,含糊不清道:“我在楼梯间听到的,贾医生还是他的主治医生呐!”说完,她浑身一僵,“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没有违背我的职业道德!” 宋之漫胡乱的点了下头。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了。 封嗣、自闭症。 很……不可思议。 可又不像是假的。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直到晚上宋斯南出现,依旧如此。 …… 宋之漫今晚值班,宋斯南下了班就赶了过来。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到宋之漫值班的时候,他就过来。 詹言侨嘲笑:“初恋吗,这猴急的?” 宋斯南笑:“你别说,还真是!” 詹言侨:“……”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苏合欢也过来了,四个人难得齐聚一堂。 宋斯南捋着袖子,嚷嚷着:“打牌打牌一起打牌!” 宋之漫和詹言侨今晚的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就和宋斯南一起打牌了。 四个人打的是双扣,两副牌,四个人,对家是一组,很显然,两队情侣之间的智商pk。 苏合欢输的最多,哪怕詹言侨这位奥赛获得者,也没能力挽狂澜。 毕竟宋之漫和宋斯南,可是当年高考的全市第三第四。 苏合欢一直输一直输,最后耍赖把牌一扔,磨着詹言侨说要喝奶茶。 詹言侨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脸,把牌一扔,说了句“我陪她买杯奶茶”就缓缓离去了。 宋斯南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了眼手表,“哟,十一点了啊。” “嗯,怎么了?”洗牌收拾残局的宋之漫问道。 “饿了没?” “还好。” 他摸了摸肚子,“我晚上没吃多少,现在有点饿了。” 宋之漫立马说:“我帮你去买点吃的吧?” “得了。”他按下她的肩,说:“你给我买东西去,你这儿要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可没人负责。我这谈生意可以,上手术台……我爸要是知道非得把我生吞活剥不可。” 宋之漫被他逗笑,摆手:“那你快去吧!” …… 出了办公室,宋斯南拿出手机,找到通话记录,拨了最近通话的那个号码。 “我出来了,你人呢?” “天台吧,她不去那儿。” 挂了电话,宋斯南就去天台。 他拉开天台的铁门,月光倾泻而下,照的天台上站着的那人影子颀长。 宋斯南拉铁门的声响很大,背对着他的人听到了声音,转了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