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一下一下亲着她后颈和背,慢慢地磨她,薛嘉萝的腿是软的,可腰背一直紧绷着,嘤嘤哭着咬着周君泽的手指,眼泪出来了,鼻尖上冒出了汗珠,周君泽抽出自己手指带出她的唾液。 他心满意足,凑过去低喘着深吻她,哑着声音夸她:“怎么这么乖。” 薛嘉萝头晕眼花,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等到气喘顺了,她费劲转身,仰着头回给周君泽一个吻。 周君泽摸到她的肚兜,从她双腿间擦下去,“不想沐浴就别乱动,别弄出来了……” “唔……”薛嘉萝脊背颤了一下,学他的口气,“你也别乱动。”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中间不过相隔几寸,从对方眼睛里看得到自己。 薛嘉萝身上,他最爱的是她的眼睛,坦荡直白,从不躲闪,她没有什么可隐瞒,也更不会骗他。 他摸着薛嘉萝头发,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又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你可别让我失望。” 她食指上有浅浅一道印痕,他猜或许是自己刚才弄上去的,用她食指按在自己唇上,温柔地亲吻。 周君泽刚进凉风院吴玫就知道他回京了,她心中慌乱,好好打扮了自己,又下令准备了接风酒席,可一直没有等到周君泽。 直到锁院门了,周君泽也没有从凉风院出来。 酒菜冷透赐给了下人,她坐在镜前,一点点擦掉胭脂,卸下首饰。 屋里侍女大气都不敢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吴玫却笑了:“都站着干什么?下去吧,对了,告诉厨房,明日早膳用心点,王爷要来。” 嫁给周君泽之前,她预想过比今天更坏、更难堪的场面,她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只是真正到了眼前,她心里有些空。 入睡前,她忍不住猜周君泽在凉风院里做什么,她想起那天大雪,薛嘉萝疯疯癫癫跑来正院的模样,想她这时肯定高兴坏了,缠着熙王不让他走,胡言乱语,痴缠不休。 熙王宠她包容她,陪她玩,陪她吃饭,等到晚上……他们会做什么?薛嘉萝那一副心智未开的小孩模样,他真的下得了手吗? 吴玫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轻声道:“我在胡想些什么。” 可这一晚,她终究失眠了。 第二天薛嘉萝又困又软,像个面团,放在哪儿瘫在哪儿,扶都扶不起来。周君泽等她给自己穿衣,直等到快晌午了,她还半死不活的。 周君泽把衣衫袖子套进她胳膊,“欠我一次。” 薛嘉萝闭着眼伸胳膊,感觉到自己衣服穿好了,迷迷糊糊凑上去亲他,“奖励你。” 周君泽失笑,在她屁股上一捏,“狗东西,拿我的手段糊弄我?” 薛嘉萝眼睛睁开一条缝,抿嘴软绵绵地笑了笑,环住他脖子,“狗东西!” 连体婴似的两个人洗漱完毕正要吃饭,张管事犹犹豫豫地进来,说道:“正院来人,说王妃等着您,给您接风,殿下您看……” 周君泽眉头一皱,似乎才想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可有可无地说:“好啊。” 月河走过去想要从周君泽手上接过薛嘉萝,谁知他又说:“给你们夫人梳妆,她跟我一同去。” 吴玫从昨日晚饭等到今日午饭,终于等到周君泽,即使他身上挂着昏昏沉沉的薛嘉萝也不能影响她的心情。 他进屋时迎面而来的冷厉之气让她脚下一顿,“殿、殿下。” 周君泽一只手轻巧地揽着薛嘉萝,坐在主位上后将她放在身边椅子上,“你在府里如何?” 他的语气平淡,想来也只是无心一句问候,但吴玫鼻子一酸眼泪盈眶。 她如何?她兴奋,她高兴,但她也委屈。 “妾身很好。”她强忍着,“不知殿下在外如何?听管事说殿下去了西北,公务顺利吗?您昨日可是从宫里回府?” 周君泽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他抬眼看她:“不是说吃饭吗?站着干什么。” 薛嘉萝一看要吃饭,自觉从椅子上站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