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几年确实辛苦她了。”皇帝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咳了几声,“走吧。” 郑庸试探道:“那奴婢先去禀告贵妃娘娘?” 皇帝道:“是该告诉她,朕今夜政务繁忙,不过去了,让她早点休息。” 完全领会错了皇帝的意思,郑庸不敢再多说,“是,奴婢知晓。” 昨晚三箱烟花放了很久才完,结束的时候薛嘉萝都睡着在周君泽怀里了,两人回到凉风院,半夜又传了一次热水沐浴。 薛嘉萝昨夜被周君泽弄醒,半睡半醒间又哭又闹也不能让他放开自己,闹得厉害了,被狠狠抽了屁股,这才不敢出声了。 薛嘉萝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月河估摸着她饭量,给她留了肚子喝药,薛嘉萝躺在床上耍赖,哼哼唧唧说自己屁股疼,不肯喝。 月河一张脸涨得通红,她不知道薛嘉萝被揍了,还以为她说的是别的意思,今早听守夜的侍女说过,昨晚主屋有动静。 “这个……”她绞尽脑汁想着能哄骗住薛嘉萝的话,“药喝了,就不疼了……真的……” 薛嘉萝是真疼,但她也知道欺软怕硬,不敢对周君泽发脾气。跟在家时不同,如今熙王府除了周君泽,人人都顺着她,没人再管教她、教她生活琐事,没人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任性妄为还称不上,但脾气的确被养起来了。 她任由月河说话,一个眼神也不给她。 月河捧着药碗在床边转来转去,各种好话说尽,药重新熬到第二碗,周君泽终于回来了。 薛嘉萝一见是他端着药,还不等他说什么,就自觉接过药喝了,然后把空碗给他看,“喝完了。” 周君泽让她站在床上,比自己高了一些,微微仰头亲了一下她。 薛嘉萝得到奖励就开心了,依偎着他,“月亮不见了。” 昨晚回到凉风院,薛嘉萝坚持到看见院子里放着木盆,木盆里也有月亮才肯睡,第二天再看自然没了。 “它回家睡觉了。”周君泽撩起她裙子,隔着里衣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跟你一样。” 薛嘉萝一下软了腿,昨夜记忆太深刻,她屁股疼得厉害却不敢哭,紧绷的身体被他打开,在她渐渐软下来就要沉醉的时候又捏一把被打的地方,如此循环。 疼痛与说不来的舒服,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继续哭。 “熙熙……”她小声叫他,“疼的……” 这一刻她展现出来的,完全是一个女人出于本能的爱娇讨饶,跟痴傻沾不上边,周君泽也一时忘了她脑子不好。 “只是疼?” 薛嘉萝认真想了想,“也开心。” 周君泽眉眼清俊,笑着问:“我让你开心了,你该对我做什么?” 薛嘉萝侧头,在他嘴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出乎意料的早更! 然而没有第二更。 接下来几天(说不好几天)就拜托存稿箱啦。 ☆、想你 薛嘉萝的葵水来了,周君泽三个月的禁闭到时间了。 那天一早他的狐朋狗友聚在王府门口,王府门一打开,就闹哄哄地进来将他抬着出了府。 京中恶霸又重现江湖了。 他一连六七天不着家门,纵情声色,辗转于各个酒场。 这一天快入夜,桌上几人都已昏昏沉沉,口齿不清地互相吹捧,周君泽站在窗边,看着楼下。 他记性很好,楼下那个蹲着的穿着寻常布衣的男人已经在他面前出现过四次了。 他找来随行侍卫,低声吩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