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成了苏氏余孽。” “都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沈浪拿出官印,胡乱把玩:“但是这个官我可以不做的,什么狗屁人心我不在乎。你们这些人的死活,我也不在乎。你们这些傻逼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去国都告御状,也都无所谓的。” “我来天西行省是报仇的来了,是灭苏氏来的。什么匡扶正义,什么为民做主,什么力挽狂澜,什么功劳,我统统不在乎的。” “你们心中诅咒我?没关系!但是谁敢来招惹我,我不管你们是谁,我不管你们有多么可怜,我统统都会杀掉,然后把你们打成苏氏余孽。” “当然镇远城的子民曾经和我并肩作战过,我会稍稍善待他们。” “至于你们,死光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叫沈浪,玄武侯爵府的赘婿,脖子足够硬的人,欢迎来找我报仇!” “现在如果不想死的,麻烦让开道路,否则被踩死就不要怪我的名单上又多了几个苏氏余孽。” “三,二,一!” “滚!” 这话一出,在场几千人无声无息地退开。 “傻逼……” 沈浪重新翻身上马,完全无视几千双充满敌意的目光。 沈浪转身朝着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道:“梁大人,我们回去吧。” 梁永年捂住耳朵,指着沈浪厉声道:“沈浪,你完了,你完了!你率领羌国骑兵攻打越国官军,形同谋反,你完了!” 接着,梁永年颤抖道:“沈浪,你,你做什么?” 沈浪道:“没什么,怕您走不快,帮您一把。” 梁永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绳索。 绳子的另外一头牵在沈浪手中。 就如同遛狗一样牵着梁永年完全走。 一开始速度还不快,梁永年勉强还能追上。 但是到后面,沈浪速度越来越快。 梁永年再也追不上了,整个人摔倒在地,然后活生生被拖在地上。 “驾,驾,驾!” 沈浪拼命催动战马。 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的身体就在地上狂拖着。 很快衣衫磨光了,身上的皮肉被磨破了,鲜血淋漓。 “啊……啊……啊……” 梁永年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嚎,整个人魂飞魄散。 “沈浪,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招供,我招供,是郑陀,是郑陀的骑兵假扮成羌国的士兵到处烧杀抢夺。” “他还杀了一万多个无辜民众,杀良冒功。” “因为我们轻而易举就占领了镇远侯爵,完全没有战斗,所以需要装出激战的假象,我们上报斩杀了苏氏大军八千,所以需要大量的人头,所以才杀良冒功,然后栽赃到你头上的!” 为了活下来,梁永年的声音喊得很大声。 沈浪停下了战马,朝着身后的几千民众道:“现在你们听到了吗?” 都听到了! 已经真相大白了。 杀无辜民众的人是郑陀,而不是沈浪。 但是几千民众的望向沈浪依旧充满了仇恨,刻骨的仇恨。 沈浪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因为很多时候,民众也不需要真相,他们需要一个痛恨发泄的目标。 梁永年对他们和颜悦色,郑陀他们又没有见过,而且郑陀为了收买人心,还把镇远侯爵府里面的部分粮食分给了白夜郡子民。 但是他们见过沈浪了。 而且沈浪趾高气扬,傲慢无比,这就彻底刺痛了他们的自尊心。 所以尽管现在梁永年招认,杀良冒功疯狂劫掠的是他和郑陀。 但这些人心中,还是会把这笔账算到沈浪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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