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城主簿府也临时成为了中都督行辕。 每天都有无数人跪在你梁永年面前,嚎啕痛哭。 “都督大人,请您为草民做主啊。” “草民的父母全部被羌国乱兵杀了,草民的妻子也被这群畜生祸害了。” “都督大人,请您为草民做主啊,我的一家人全部被羌国乱兵杀了,房子也被烧了,如今无家可归。” “沈浪此贼,纵容蛮兵为祸,请都督大人惩治啊。” 几千个人跪在梁永年的中都督行辕外面,哭天抢地,悲惨万分。 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浑身发抖,泪流满面,大吼道:“沈浪贼子,你竟然引蛮军入我越国烧杀抢掠。你杀我子民,如同杀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 “沈浪贼子,你好狠毒的心。苏难造反,但是白夜郡子民又有何罪?你竟然让羌国骑兵杀得十室九空,你犯下了滔天大罪,滔天大罪!” “诸位乡亲父老放心,我梁永年就算拼着官职不要,也一定要为你们讨回公道!” “沈浪此贼,天理不容!” 顿时间,几千民众跪下大哭道:“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啊!” …… 接下来,郑陀和梁永年发动所有的力量,写奏章弹劾沈浪。 弹劾奏章一份接着一份,潮水一般朝着国都涌去。 引蛮军入境,这样的灾祸百年之前就发生过,结果惨不忍睹。 如今再一次发生,肯定会刺痛越国人无比脆弱的神经。 梁永年大笑道:“如此一来,沈浪贼子的大功就灰飞烟灭了。不过宁洁在白夜郡,或许骗不了国君的。” 郑陀道:“不需要骗国君,骗天下人,骗满朝臣子便可以了。” “而且,在白夜郡烧杀抢夺的人一定要是羌国蛮军,绝对不能是越国的军队,当然更不可能是我们两人的军队,因为我们代表越国朝廷啊!” “况且沈浪之前就带过暴民劫掠,这次把脏水泼在他的身上,刚刚好!” “沈浪刚刚立下了不世之功,此刻只怕正得意忘形吧,这一盆脏水应该足够将他泼得魂飞魄散的,哈哈哈哈!” …… 在两千多羌国骑兵的保护下,押运着几车的人头,沈浪浩浩荡荡进入了越国境内! 然而刚刚进入白夜郡领地内不久,斥候回报,发现敌情! 沈浪一愕? 敌情? 片刻之后,无数人敲锣打鼓而来! 一支超过五千人的军队,挡在了沈浪的面前。 是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的军队,身后还跟着几千民众,敲锣打鼓的就是这些人。 “莫要跑了沈浪!” “天杀的沈浪,你还我家人命来。” “将沈浪千刀万剐。” “都督大人,杀了这些羌国的畜生,杀了沈浪,为我们讨回公道啊。” 这几千民众,无比的愤怒,望向沈浪的目光充满刻骨仇恨,恨不得扒皮抽筋一般。 “砰砰砰!” 一阵激烈的战鼓声响起。 一个浑身戎装的英武男人冲了出来,正是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 “沈浪,你可知罪?”梁永年大声吼道。 沈浪眯起眼睛,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膀。 梁永年道:“百年之前,蛮族入境,烧杀抢夺,致使我越国五郡沦陷,被烧杀者超过十万,累累罪行,仿佛就在昨日。如今你再一次引羌国骑兵入我越国境内,付不出雇佣他们的军费,就让他们去劫掠平民百姓,这几日羌国骑兵在白夜郡几城烧杀抢掠,死伤无数,惨不忍睹。” “沈浪,这些平民何其无辜?苏难谋反,与他们何干?你如此行径,简直禽兽不如!” 梁永年大吼道:“乡亲们,你们看清楚,是不是这些羌国骑兵去你们家里烧杀抢夺的?” 众多民众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大声道:“没错,就是他们,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