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痛快,我亲率一万六大军,追杀苏盏数百里,将他杀得丢盔弃甲,鬼哭狼嚎,如今他讨回镇远侯爵府的士兵最多不超过三千。” 又来一个吹牛的,而且在摆功劳。 “梁都督,你带了多少军队过来?”郑陀问道。 “五千。” 郑陀又问道:“张太守,你手头有多少军队?” 张翀道:“两千,但至少要留一千守白夜郡城。” 郑陀朝着沈浪望来道:“小子,你有多少军队?” 沈浪道:“三十亿精队。” 郑陀伯爵猛地一咬牙,拳头在袖子里面一握,真是很想一拳头垂死这个小杂种。 你一个小小赘婿这么跋扈,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郑陀道:“如此一来,我们有联军三万!苏难这一次大败,军队应该不足五千。但是镇远侯爵府城堡固若金汤,很不好打!接下来该怎么打,大家议一议。” 张翀道:“平西伯是兵法大家,您来说。” 郑陀道:“苏难叛军的主力虽然已经被消灭了,但是老巢还在,最后这一战至关重要。蛇无头不行,所以我觉得我们联军必须先要挑选一位主帅出来。” 沈浪不由得一愕。 这郑陀如此跋扈霸道吗? 你之前对国君的旨意阳奉阴违,陪着苏氏演戏,对张翀见死不救,差点让整个战局崩溃给越国带来灭顶之灾。 为了渡过这次难关,你应该哀求我和张翀在这次平叛苏难的大功上拉你一把。 没有想到你竟然就是要喧宾夺主,直接抢走主导权,抢走整个联军大权? 果然是军阀作风。 打战的时候龟缩不前,争功劳抢果子的时候凶横彪悍无比。 听到郑陀的话后,梁永年不由得一愕,然后大声道:“对,对,对,名不正则言不顺,在消灭苏难这关键一战,我们联军需要推举一位主帅。” 郑陀道:“梁大人是天西行省中都督,官职最高,爵位也高,我推举梁都督为联军主帅。” 梁永年道:“不行不行,我是文官,没有打过仗,如何做得了联军主帅?我推举郑陀伯爵,您身经百战,一代名将,而且武职最高,麾下军队也最多,这联军主帅一职,非您莫属。” 接下来,两个人猛地争吵起来。 互相都要推举对方为主帅,拼命说自己不行。 足足争吵了半刻钟,也没有一个结果。 最终梁永年道:“张翀太守,沈浪城主,你们两位也有发言权,郑陀大将军最擅长兵事,这个联军主帅之职是不是非他莫属?” 沈浪摇头道:“我觉得不是。” 呃? 众人朝着沈浪望去。 官场上当中这么打脸?合适吗? 郑陀的脸色顿时也无比难看,哈哈大笑道:“沈浪公子说得对,我不合适做这个联军主帅,还是由梁都督来做。” 这两个人已经有了默契。 在国君眼中,这两人都是罪人。 那么只要把联军主帅位置拿到手,接下来剿灭苏难就是头功。 我们立下了不世之功,你国君若是在惩治我们,那岂不是昏君? 这个主帅之职郑陀志在必得,但万一得不到,让梁永年得去了也不要紧。 因为梁永年在国君心目中罪过更大。 沈浪摇头道:“我觉得梁永年大人也不合适。” 顿时间,梁永年和郑陀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了。 梁永年道:“张翀大人这一战打得漂亮,尽管官职低了一些,但做主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张公病倒在床,还是需要修养。” 沈浪道:“我觉得,我来做联军主帅,蛮合适的。” “噗……” 张翀正在喝药,这下子猛地一口喷出。 沈浪埋怨地望过来一眼,张公我们自己人,你这样拆台合适吗? 张翀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没能忍住。 郑陀和梁永年顿时都呆了。 沈浪这个小赘婿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官场上这样不要脸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 竟然还有毛遂自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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