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传到了吴王大营内。 吴启狂喜。 “哈哈哈哈,这宁元宪简直比想象中的还要昏聩百倍!” “色厉内荏,虚张声势,说的就是这种人了。当日边境会猎输了,怒气冲冲率领大军御驾亲征要和寡人决战的是他,现在苏难大军还远在千里,他也担心国都有失,急匆匆派军回守越都的也是他。” “宁元宪此时想要退,却又不敢退,害怕被天下人耻笑。” “如此进退失据,昏招百出,也难怪越国会遭遇灭顶之灾。”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宁元宪如此昏聩,我若是放过了他,寡人倒是要成为天下笑柄了。” “下旨,从西边调遣三万大军东进,增兵寡人大营!” 这话一出,几位老臣纷纷劝诫。 大王不可,大王万万不要冒进,应该按照原来的部署,步步为营。 所谓两王决战本是战略讹诈,万万不可弄假成真。 吴王讥讽道:“当年父王本要对卞逍下手,就是你们不断劝诫,千万不能冒进,要步步为营,否则会逼反卞氏。结果呢?让卞逍从吴都脱困返回艳州,之后才有了艳州之变,让我吴国沉沦的二十几年?” 这话一出,众多心腹老臣顿时脸上无光。 吴王又道:“如今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让宁元宪缩回到越都之中,那就错失良机。天赐战机,稍瞬即逝,若都像你们这般谨慎,口口声声步步为营。那寡人祖上也打不下这片江山,寡人现在也就是一介渔夫而已。” “如今越国四面危机,随时可能会被肢解,我吴国若不准备的充分,接下来分割越国的时候,楚国难道会谦让我们吗?” 顿时有一个老臣道:“艳州此时空虚,不若攻打艳州如何?夺回艳州,也是恢复祖上宗光,一雪前耻。” 吴王道:“是打败宁元宪收获大?还是打败卞逍收获大?” 当然是宁元宪,他毕竟是国君。 吴王又道:“卞逍和宁元宪,哪一个更好打?” 当然是宁元宪,他虽然会武功,但也是文人君王,而卞逍是一代名将,当然难打。 吴王又道:“是艳州险峻,还是上野城险峻?” 当然是艳州险峻,天北行省地势平坦,一旦突破,势如破竹。 吴王顿时将众多心腹老臣说得哑口无言,毫无辩驳之力。 “下旨,从西边调遣三万大军,进驻寡人大营!” 吴王旨意一出,事情再也挽回余地。 旨意一下! 吴国西军三万,浩浩荡荡开拔东进,前往吴王大营! 宁元宪的豪赌,大功告成! 他兴奋无比,浑身颤抖,时时刻刻都站在地图上。 计算着吴国西军的位置。 时间要卡得非常紧,不能让这三万大军真正进入吴王大营。 否则到那个时候,吴王手头有十五万大军,他宁元宪只有八万大军,若真的打起来,就真的要吃亏了。 一定要让吴国西军走到半路上。 卞逍猛地杀出! 吴国三万西军距离吴国大营四百里,三百里,二百里! 时候到了! 越王宁元宪下旨! “命令卞逍,突袭吴国西境!” “杀光,烧光,抢光!” “兵贵神速,不要占城,不要恋战,一直突进,突进,突进!” “杀得吴国胆战心惊,杀得吴王魂飞魄散!” 两日后! 卞逍接到了越王旨意。 他早已经预备多时,磨刀霍霍。 最精锐的五千军队,甚至换上了金氏家族的新式铠甲和战刀。 随着宁元宪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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