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不要在走神。” 好吧,岳父大人还是疼我的啊。 而边上的世子金木聪惊讶,父亲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你对我那么心狠手辣,只要老师一告状你就抽我。 怎么轮到沈浪,只需要赔礼道歉就可以了? 伯爵大人是很保守古板,但他又不瞎。 他当然知道许文昭为何要揪住沈浪不放,还不是因为他的外甥王涟没有被选中伯爵府女婿吗? 但这许文昭毕竟是伯爵府的老人,而且这二十几年一直为府中管账,劳苦功高,伯爵大人对他非常倚重,所以要给他一个面子。 许文昭顿时急了,光赔礼道歉可不行,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沈浪,出了他心中这口恶气。 昨日回家的时候,他还被妻子和妹妹好一顿责怪,说他枉为伯爵大人的心腹,竟然让王涟败给了一个废物。 顿时,许文昭道:“伯爵大人,若只是赔礼道歉便可无事,那日后每个学生都有样学样,我伯爵府的学风岂不是全毁了?” 沈浪忽然道:“只要答对三道题,我便可无事对吗?” “对。”许文昭道:“你只需答对三道,就证明我在课堂上讲的内容你确实都会了。” 沈浪道:“那如果我十道题全部对呢?” “不可能,年轻人不要白日做梦了。”许文昭道:“算术一道博大精深,你区区一乳臭未干小儿,终身都难窥得门径。别说答对十道,就算答对了五道,就说明真的精通此道不需我教,我就公开向你道歉。” “一言为定。”沈浪躬身拜下道:“岳父大人作证,老夫子作证,在场诸位同学作证。” 伯爵大人正要叱责沈浪胡闹。 结果他身后的那个教《易经》的老夫子笑意吟吟道:“好,老夫作证。” 这位老夫子七十多岁了,不仅是金木聪的老师,还是他伯爵大人的老师,既然他开口了,伯爵大人也无法拒绝。 “哼。”伯爵大人瞪了沈浪一眼道:“这般目中无人,待会儿受罚休要怪我下手重,不要哭天嚷地。” 许文昭道:“既然我是老师,就然我亲自动手责罚吧。” 他担心伯爵大人下手太轻,所以要自己亲自动手,至少将沈浪打个半死。 伯爵大人要开口拒绝。 但沈浪却躬身道:“许先生,请出题。” “哼!”伯爵大人心中不快。 你沈浪不知道好歹要作死也随得你。 我知道你记忆力超群,但算术之道没有几年的浸润,根本学不到什么。 许文昭在算术造诣上如此之深,你和他比拼完全是以卵击石。 …… 许文昭心中得意,立刻回到自己的书桌上,开始冥思苦想出题。 他当然会出最难的题目,最好让沈浪一个都做不出来。 那样就可以将沈浪鞭笞一百下,可以将他打个半死。 许文昭当然知道,其实伯爵大人心中有意偏袒沈浪,若他真的鞭笞沈浪一百下,伯爵心中只怕会不高兴。 但是,那又如何?他许文昭这辈子的前途已经到头了,哪里需要忍气吞声? 况且整个伯爵府的账目都在他掌握之中,是伯爵大人离不开他,而不是他许文昭离不开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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