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早晨,寒冷又懒惰,但我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啊,我也太早起了。 哥昨晚去睡小涵家了,这样愉快又清净的早晨实在太美好了,我拿起了手机拨了通电话给魏子澄,响了许久。 还没起床吗?也是,昨天听他那副模样一定喝很多。 我正打算掛断时就接通了,「喂,星星吗?」我看了一眼联络人名字,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了,但是萤幕上很正确的写着魏子澄。 「莫曜光?」电话里还有很大的风声,他好像正在骑车开着扩音讲。 「我现在载魏子澄回家,快到了,但是出了点意外,等一下得麻烦你了。」 我满脸狐疑,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门外就传来了两声喇叭跟改装引擎声,莫曜光的电话也在此刻随之断掉,我赶紧开门去看。 一开门就看见魏子澄踉蹌的从莫曜光的后座下来,他的膝盖跟手臂上都布满擦伤。 「这是怎样啦!」 「这小子刚刚骑到一半打电话给我说他摔车了,机车掉进田里在请人来拖,我花了好久才找到他。」 我捏着他的脸左右看,下巴也有擦伤。「啊你怎么会摔车?你是乱压车喔还是飆多快?」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放下,「我没事。」 「他还在宿醉啦。」莫曜光说。 「北七你不要在那边偶北共。」魏子澄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反驳。 「星星,相信我,你看他现在还这副ㄎ1ㄤ样。那他就交给你囉,你一个人可以吗?」莫曜光边戴上安全帽边说。 「嗯。」 「那我先走囉,抱歉啦我等一下有打工的面试,魏子澄的机车已经被车行牵走了,我晚点再传联络方式给你。」 「好,抱歉啦莫曜光,让你扛这个智障沙包回来。」 「哈哈,你形容的真到位,掰啦。」 我对莫曜光挥手,他轰隆隆的离开了。 我转头回去立刻变了一张表情,我把魏子澄拉到沙发命令他坐下,他刚刚随意的表情立刻也变得像隻打翻花瓶的狗狗,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又翻了急救箱出来,碰的声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他一脸的无辜和内疚,青筋又爆了几根,我把垃圾桶踢到他面前,打开一瓶生理食盐水从他伤口上倒下去,他痛得嘶嘶嘶的叫了好几声,痛吧,觉得我很粗鲁对吧,还想我温柔帮你擦药啊,想得美。 然后打开棉花棒的盖子,滴了碘酒在上面,这次我有比较轻一点了,我边涂边瞄着他,他眉头皱得深,又不敢叫出来,上次是谁打完架满身疮痍的还很有自信的跟我说一点都不痛,现在你是在怕什么啊! 不要以为你昨天那一点甜言蜜语就可以把这一年的债都还清。 我盖上急救箱的盖子,把水杯递到他面前,「快喝完!」 他像隻小狗,露出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懦懦的接过水杯,虽然我觉得超可爱但是我就是要露出兇恶的表情。 结果我一静下来就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酒味,如果明星花露水是第一重的味道,那此刻魏子澄的酒味肯定是第二名。 「魏子澄,你好臭。」 他听到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