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人仿佛也知道鼠刑是什么,还没用刑竟然就发出了比刚刚还凄惨的叫声:“不要……不要!!!啊!!!你杀了我吧!!!” 应麟依旧躲在下水道里没动,就见站在两边的人从笼子里抓出几只活老鼠,放在受刑人人肚子上,然后拿一只碗倒扣在老鼠上面,加热碗底。 老鼠骚动起来,在碗里面一阵吱喳乱叫,受刑人一开始只是害怕,过了没多久,便疼得大声嚎叫。应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凝起视线往那边看,在他的视野里碗渐渐变得透明,只见碗里面的老鼠焦躁地乱跑,原来是碗底被加热,它们被碗底的热度逼得无处可走,只好往底下打洞,把受刑人的肚皮撕破了,再往里,肠子也咬穿了…… 姚兔子支着一条腿坐在椅子上抽烟,灯光照在他脸上,烟雾缭绕,映着溅在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看起来犹如地狱里来的东西——总之不像人。 他一支烟还没抽完,受刑人就几乎叫不出什么声音,底下更是吓得屎尿都流下来。 他却不放过那人,掀开碗后一肚子血流到地上,等不流了,他亲自夹着炉里烧红的碳,一块一块,不停塞进那人肚子里,肚子被撑得渐渐鼓起来。受刑人这时居然还有气,又抽搐了几下,才彻底停止挣扎。 旁边有人提醒道:“少爷,他都死透了……” 姚兔子没说话,他被嘴里叼着的烟冒出的火星和烟雾呛得眯起眼,他吐出一口烟雾,仔仔细细将破开的肚子填满了,才扔开刑具,从旁边加热着的木桶里拿出一条湿毛巾,擦自己的脸和手,擦完才笑嘻嘻地说:“丢出去吧。” 他没放什么狠话,只脸上的笑容就叫人心惊胆寒。 另外两个人把尸体抬了出去,回来后姚兔子就问刚刚叫他少爷的人:“你是不是对我不满。” “属下不敢!” “不敢,而不是没有。嗯……你肯定不满,要不你怎么说‘他都死透了’,而不是‘已经死透了’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了?哎,别跪别跪,不满你就说出来嘛,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个人吓得脸都白了,姚兔子问完了他又转向另一个人:“你呢?你是不是也不满。” 另一个人就木木的,反应还有点慢:“回少爷的话,老大交待了,可疑的人都给少爷审。” 姚兔子很满意,拍拍那人的肩膀说:“你不错。至于你嘛……” 那人只被他看了一眼就彻底跪下了:“少……少爷,我错了,饶命啊少爷!” 应麟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些不耐烦,皱眉的瞬间一不小心吸了口气,下水道里的臭味瞬间涌进他鼻腔里,呛得他咳嗽了一声。 “谁!” 姚兔子猛地朝这边看过来,还没等他吩咐,那个被他为难的人几乎是边爬边滚到下水道这边的,跟另外一个人一声把下水道盖子掀开,应麟就站在下水道仰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刚解决一个杂碎,又来一只偷听的老鼠,居然还钻进下水道了……给我把他拉出来!” 应麟没等人去拽他,自己撑着下水道口爬了上来。姚兔子一看应麟的脸顿时乐了:“哟,这不是那个……要跳楼的那位嘛!你怎么还没死,跳楼没跳成?行了,你俩出去。” 应麟皱着眉头盯住对面笑得阳光灿烂的少年,渐渐想起来,他就是问他是不是“龙”啊的凡人。 “原来是你。” 应麟一直很轻松,完全没有听墙角被人抓包的自觉:“你为什么在这里。” 少年模样的人被噎了一下:“这话该我问你,这可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