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生活,我不想因为我有了恒宁让他生活得开心。所以啊,……我反倒想对恒卓更好些。” 吴宣叹应道: “哎,虽说养母的名声重要,可他毕竟不是你亲生的,还是四阿哥好,连着血脉,多亲啊。对了,娘娘,您身上……那毛病好些了吗?” 王疏月看了看周明。 周明会意,连忙避到明间里去了。 王疏月这时方道:“周太医调理得很好,这大半年我也没怎么劳神,到是好些了,只是还没有彻底止着,每回行经,仍会淅淅沥沥好几日。” 吴宣忙道:“那您生下大阿哥以后,和万岁爷行过……房事吗?” 王疏月面色一红,垂头摇了摇头。 “不曾。” 吴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万岁爷没问什么吗?宫里的规矩奴才也不太懂,敬事房那里……” 金翘在旁道:“敬事房那儿还没有挂主儿的绿头牌。不过,万岁爷这几年,到都不让主儿走敬事房的那一套规矩,所以,挂与不挂,没什么区别。皇上常来咱们主儿这儿,敬事房每回也都在外面守着,咱们和张公公上夜过去回个话,也就打发他们走了。只是……” “只是什么啊……” “只是,主儿这样不侍寝,皇上又不怎么召幸别的嫔妃,久了呀,主儿是有错处的。” 吴宣不平道:“这是咱们万岁爷喜欢娘娘。娘娘为了生育四阿哥,受了那么大苦,若不是皇后……” 她自知失言,忙顿住声,放轻道:“若不是主儿生产伤身,怎会有如今这个症候。即便暂时不能侍寝,也不能怪咱们娘娘啊。” 金翘道:“夫人,您不懂,这是宫中,不是民间小户,后宫若因独宠某一个嫔妃,而至长久无人诞育子嗣,那么其人便有错处,若再不能规劝皇上,子嗣为重,则成大罪。” 吴宣看向王疏月:“竟如此……严重吗?” 王疏月没有说什么,含着一抹淡笑,点了点头。 “那娘娘可该如何是好。” 金翘道:“如今,也只能这样瞒着,娘娘这个症候,皇后和太后都还不知,还以为是皇上心疼娘娘,才肯让娘娘多修养些时日。若有一日,皇后知晓,恐怕……咱们主儿,还有难关要过呢。” 吴宣说不出话来,王疏月拍了拍金翘的手。 “你啊,也别吓我姨母了,她难得进宫来一次,听说主子过会儿要赐宴,就已经坐立不安了,见了四阿哥才好些,你又拿这些话来骇她。过会儿还怎么面圣。” 说完,又看向吴宣。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也过于别担心,我如今是翊坤宫主位,比主子的生母要好些,不至于被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随意摆布,受罚认错,到也是常事儿了,若那样就能把这一关过了,我到想去烧柱香,还个愿呢。” “娘娘这话说得,让奴才湿眼。” “好了……姨母,我还有主子呢。哪就真能受什么大委屈。” “这是句人话。” 吴宣闻声浑身一颤。回头看时,皇帝已经满面春风地跨了进来。摘掉如意帽抛给张得通,一面走一面免了阖宫的礼。 王疏月见他穿的是一身藏青色的如意纹行服,笑问道:“您跑马去了?” 皇帝接过金翘端上来的茶:“嗯。朕……” 话还没说完,大阿哥有跟着走进来,向王疏月请了安,仰起脸道:“皇阿玛带儿臣去挑了一匹好漂亮的马。” 王疏月看向皇帝,又揉了揉大阿哥的脑袋,含笑道:“真好。”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