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在梧桐树下做了做“拔苗术”,心里想着安暖不知道有没有练她的“溱洧方术”,其实对于女孩子胸部这种事情,刘长安也不是真的怎么在意,关键还是安暖自己特别在意,老是喜欢在刘长安面前计较白茴,干脆满足她。 女人就是这样,缺什么给她什么是最简单的,否则任何事情她都能一直和你计较下去,只是有的女孩子在乎物质上的,有些女孩子在乎其他方面的种种,不一而足,也难以一言道之,她们毕竟是仙女这种难以琢磨的生物。 这时候安暖发来了一张照片,美丽的少女倚靠在阳台的花草中,爬山虎郁郁葱葱满壁,茉莉竟吐芬芳,她身上的旗袍衬着少女高挑的身姿,初初有了沾染成熟的妩媚,曲线是那柔和而顺畅的幅度,犹如河滩上沾水的杨柳枝摇曳的风情。 最美的享受,当然还是来自那不可方物的容颜,为了搭配旗袍风格,少女懒梳发髻,平淡而微羞的神色在散开的几缕发丝中夹杂着斑驳树叶间落过来的阳光,让人总想感慨岁月静好,美人芳华。 连滤镜都不用,就如诗如画,这便是安暖。 “想来找你,妈妈不许,但是想让你看看自己做的衣服,没有被辱没,今天我好像前所未有的自信,刘长安……” 短信嘎然而止,好像没有发完。 “刚才我妈来偷看,真讨厌!” “有机会穿给你看。” 毫无疑问,安暖心情正好,正打算发送一条饱含情绪的短信,被某人偷偷摸摸的眼神打断了,让她难以自然的继续。 女孩子都是讲究氛围,状态,仪式感的,而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长安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他继续练自己的拔苗术,甚至去房间里捏了捏脸,总感觉自己民国年间的脸更搭配旗袍……或者这是叶巳瑾的缘故,看到旗袍,就想起了叶巳瑾,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又调整了回来,活了这么久,他总不能一直一个名字,一直一张脸,现在的社会身份和身形容貌都挺好的。 走出房间,刘长安又收到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原来安暖的那张,另外一张还是在同样的地方拍的,连光影角度都相似,只是人却不同了。 “也不怕撑破衣服?”刘长安真的没要想到,还好衣服料子有弹性,兼且女子腰肢纤细而无成熟女子常见的臃肿下肢。 可是真的也很好看啊,和安暖比起来,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春兰秋菊,各擅扬长,女子形容如画,眉如远山轻柔,微微张开的唇边挂着一丝这个年纪少有的娇憨,手指懒懒地搭在小腹前,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慵懒妩媚和成熟,却似十月的石榴一般。 “谁穿着好看一些?” “你穿的十分少女,温柔美好,你姐姐穿的成熟些,妩媚优雅。” “呵呵,那是我妈妈啦!” “呵呵,别开玩笑了。” “才没有和你开玩笑,你不是总想知道我妈妈长什么样吗?今天就给你看看喽。” “惊讶昔人曾羽化,方知世间存仙子。” “什么呀,前边一句是《过nc县麻姑山》里的,后边是你瞎编的。” “夸你像仙子呢。” “哦……我才反应过来,谢谢。” “就是穿的有些紧。” “我最近胖了……嘻嘻!” “我说你妈。” “哦……再见。” 看哪,这世间的女子如此可爱,忘什么情啊忘?刘长安一边做着拔苗术,一边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 腊肉上次被周咚咚帮忙吃完了,大鹅也是一顿就完了,只剩下汤也用来做了面条,最近肉吃的有些多,平常也敢在各种汤粉面中随便加鸡蛋和荤码子了。 泥鳅暂时就不吃了,连周咚咚都没有因为馋嘴而要吃炸泥鳅,她还在兢兢业业的养着,真要吃了,只怕她吃三碗之余难免会吃下痛哭流涕便随着的眼泪鼻涕,然后拿刘长安的衣服毛巾擦,那就无法接受了。 周咚咚虽然是个愚蠢的小孩,但是比一般的小孩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