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着江岸边最近位置的是几个中老年男人,就是哪都有他们,但啥事都和他没关系的那种闲汉。 他们作为第一时间发现和目击湘江异象的人,显然具有一种权威的气质,正在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言语中充满着严肃和谨密的味道。 “我当时亲眼目睹,湘江中一条白龙在游动,那家伙这个大啊,很有锁江横渡的气势。”嚼槟榔的中年男人信誓旦旦地说道,“这就是白龙王……原本我们湘江只是长江的之流,不可能出现龙王的。这条白龙王,多半是从洞庭湖过来的,要说洞庭湖最近几十年,水域面积被围湖减少许多,白龙王今天是来警告世人,必须爱护水域环境,否则它就要降下灾祸了。” 那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当采访话筒的媒体记者笑了笑,这么迷信的说法,常常见于那些建国前就已经接受封建迷信思想,耄耋之年的老者,中年人这么说话的,多半是扫盲运动的死角,小学都没读完的那种人了。 可他偏偏又能结合时事,扯上了洞庭湖环境危机,让人无语。 “你这么讲就不科学了,什么白龙王?刚才我也在这里,可什么龙王也没有见到。”一个穿着夹克装的白发老者笑着摇头,“这是东面地铁站的枢纽工程的高土堆,引起的地质性位移以及一连串并发现象。高土堆不断堆高,土堆的重力向下压,产生了压力,压力向河道里扩散,使得下面的土层位移。东边的土层是紧土层,东边的高土堆断裂了几处,河道里没有能够抵挡这种力量的东西,压力推动了河里的淤泥,往水面上冲击,最终造成了崩塌式的推挤力量,让江水突然暴涨。” “老先生,听你说话,应该是水利地理方面的专家吧?”媒体记者佩服地说道。 “退休了,退休了。人们在看到这种现象的时候,不要听风是雨,造成谣言传播,一切看似不科学的现象都可以科学的解释。”老者点了点头。 刘长安听闻,佩服地鼓起了掌,他真挚的热情,带起了围观群众也跟着臌胀,老者笑着朝周围点了点头,继续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 “我觉得并不是什么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嚼槟榔的中年男人对老者的说法不以为然,“他们是没有看见白龙王从江中飞起化人怒拍江面。” 刘长安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有些眼熟。 发现刘长安似乎被自己的话吸引了,中年男人马上接着说道:“真的,我能瞎掰扯吗?当时有个娃正在用那个投币的望远镜在看景色,还没几眼他就走了,我就也凑过去看几眼。巧了,正好就看到白龙王化人的样子。” “那白龙王是不是一个高大帅气,像我一样的男子?”刘长安很感兴趣地问道。 “差不多,差不多,望远镜也看不清楚脸啊,不过白龙王化人肯定是帅的……咦,我瞧你怎么有些面熟?”中年男人打量着刘长安。 “我是刘长安,在你工地上搬过砖。”刘长安笑着说道,这个中年男人真是刘长安去年从宝隆中心一号楼楼顶一跃而下后,遇到的工地管事范建。 范建顿时想起来了,在他手下干活的年轻人多不胜数,但是这个叫刘长安的绝对是除了熟人以外印象最深刻的。 范建犹自记得那个来找刘长安的女秘书,转身后那腰肢和臀线扭动时的风情,当时范建嚼着槟榔,只觉得早已经没有多少特别口感的老口子槟榔,突然刺激的嘴中有了特别多的口水。 “走上人生巅峰了吧?”范建笑着说道,尽管眼前的年轻人和当时当时似乎没有太多变化,没有穿着一身名牌身伴超跑,但是范建后来打听过了,那个女秘书可不简单,是公司高层里的高层,名为秘书实为一人之下的宠臣。 刘长安明白范建的想法,有点遗憾地摇了摇头,“那个来找我的仲秘书,一开始关系不行,后来我和她吃过几顿烧烤,现在关系挺好。可是她的老板那位竹大小姐,我把她给打了。” 范建吓了一跳,他的公司就是宝隆中心的承建方,其实也是宝郡集团旗下的建筑公司,听着公司的八卦传闻,也知道现在宝郡集团在郡沙地位最高的就是那位竹大小姐了。 范建都有点哆嗦了,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