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放多了,辣就别吃了。” 安然眼泪止不住,温浅抽出纸巾递给她,“心里难过,哭出来好一些。” “谁哭了,人家是辣的。”安然抹泪,嘴硬,安然在这段感情里太受伤。 麻辣烫热乎乎,温浅吃得挺痛快,两人吃完,回到安然家里,坐在沙发上看肥皂剧,安然心不在焉,总盯着手机看,郁郁不乐,“三天了,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我打他手机,他手机关机了,他女儿的病不知道怎么样了?” 安然跟罗远生在一起,一直没有自信,被一段不确定的感情,弄得遍体鳞伤。 “你也别太担心了,别给他打电话了,他女儿病了,他还哪里有心思搭理你。”温浅有句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安然在罗远生心里分量太轻,抵不过他女儿,他的事业,偏生安然死心眼,就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沦为世人不齿的小三。 “温浅,你现在感情还是空白吗?听说陈仲平跟一个小学老师交往。” 温浅心里莫名其妙闪过简帛砚的影子。 皇庭酒店对面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一口标准普通话温柔的女声通过电话传过来,“温小姐,这两天没回酒店。” 简帛砚眉峰微蹙,他接手世拓集团以来,经历无数次挑战,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掌控的,她是他唯一不能掌控的,他心里隐隐地不快,漫无目的往前开,突然,掉转头,朝碧水湾别墅区驶去。 寒城富人们居住的碧水湾别墅区,绿树成荫,夜晚寂静,一幢别墅大门开了,黑色轿车驶了进去,简帛砚把车开进车库,走进别墅。 “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侍候简家老小几十年的徐妈高兴地朝楼上喊,随着喊声楼上徐徐走下来一位中年妇女,虽已徐娘半老,然保养得宜,肌肤细嫩,她青春不再,昔日的美丽早已褪色,经过岁月打磨,变得雍容华贵又优雅从容。 “妈,您还没睡?”简夫人走下楼,走到沙发坐下,招呼,“帛砚,你过来妈跟你说几句话。” 简帛砚走过去,坐在一侧沙发上,母子并不亲热,彼此间淡淡的疏离。 “帛砚,你跟小茜一起长大,小茜等了你许多年,小茜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懂事孝顺,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我跟你父亲都很满意,你父亲前天打电话还问你的婚事。” “妈,我不想结婚。” “帛砚,沈茜这么好的女孩,错过了,就太可惜了,你实话跟我说,你不想结婚的理由?” “我对婚姻没有渴望。” “帛砚……” 简夫人还想说,简帛砚站起身,“妈,太晚了,您也休息吧!” 简夫人看着儿子上楼,深深的无力感,她卷缩在沙发一角,卸掉伪装,难掩一脸疲惫和憔悴。 徐妈摇摇头,“夫人,您别太着急,大少爷还年轻。” “我能不急吗?…….”简夫人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改口说,“让那边抢了先,又该得意了。” 徐妈叹气,“大少爷最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简夫人幽幽的说:“帛砚这孩子性子冷,真不知道像谁?” 温浅住在闺蜜安然家,安然家离单位稍远,温浅要比平常起得早,早晨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