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尊反问说:“想你了,来看看你,算不算是要紧的事儿?” 听他这么一说,晓媚的脸色马上变得难看起来,慕容流尊见她变了脸,盲笑道:“别急,是有事儿。”说着,不疾不徐的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晓媚冷着的小脸儿,宠溺而又无奈的说:“你看看你,动不动就跟我翻脸,脸翻的比翻书都快,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你究竟讨厌我什么?值得你对我横眉冷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哪里比不上慕容渊了……” 晓媚的头上直冒出了一大排黑线,这都哪跟哪啊,她不过是要恪守妇道,不跟他私相往来罢了,他倒跟个受了冷落的怨妇似的,拉拉杂杂的说了一车,说得好像她对不起他了似的。 对于慕容流尊,晓媚一直本着不得罪,也不走的太近的原则,以免将来惹麻烦,但照男人目前的态度来看,好像轻易不会放过她似的,让她不由得为自己担忧起来。 耐着性子听完他诉苦,晓媚才冷飕飕的说:“我就是这样的脾气,皇上受不了的话大可不必在我这儿受委屈,想巴结您,攀附您的人多了去了,您实在没有必要上赶子来搭理我。” 慕容流尊笑道:“我哪舍得不搭理你啊,明知道来你这儿得碰一鼻子灰,这不还是赶着来了么,没法子,我这辈子栽在你的手里了,也只好认了!” 被当今最有权力的男人如此深情的告白,而且这男人还是颜值顶级鲜肉级别的,正常的女人听到了,都会陶醉死的,晓媚却毫不领情的翻了个大白眼,无可奈何的说:“皇上,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搞不明白,您能如实的回答我吗?” “什么事儿?”男人依然和煦的笑着,那笑容暖的像阳春三月的暖风拂面的感觉似的。 “您为什么就盯上我了呢?我究竟是哪里打动了您,值得您对我这般纠缠不休呢?” 这些问题,在晓媚的脑子里已经思考了很久了,可是,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把皇上给迷住了,还迷得五迷三道的,非她不可了,甚至为了她连悬崖都跳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听到她的疑问,慕容流尊顿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说:“大概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要这辈子还吧。” 提到了上辈子,晓媚的脸色倏地冷了,本来纠结烦躁的脸顿时森寒冷厉起来,她嘲讽的一笑,毫不留情的说:“上辈子欠了我的人,我只愿永生永世都不要在见到他了,你要是上辈子欠了我的,就不必费心来还我了,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了。” 闻言,男人的笑意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许久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缓缓的说:“欠债不还可不是好习惯,不管你怎么想,我就当是欠了你的,必须偿还,直到你原谅为止。” 一看他那副认真而又复杂的表情,倒好像他上辈子真的欠了她什么似的,晓媚又有点无语了,她不耐烦的说:“好了,你想还给就还吧,只是今儿天已经不早了,我也该睡了,您还是早点儿回去洗洗睡了吧。” 慕容流尊知道晓媚在赶他走,也不恼火,俊美的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他不疾不徐的说:“你手下的那些人收尸还没回来呢,你真的能睡着么?” 提起这茬,晓媚一下子想起了兰素提到的山下的那些碎尸,火气顿时蹭的窜了出来,她瞪着他,语气很冲的说:“你还敢说这事儿,还不都是你害的,论理这种事儿原不该我一个女人家过问,但既然你人在我的房中,我不妨多嘴说一句。” 男人见她忽然情绪激动起来,不禁挑了挑眉,道:“什么?” 晓媚说:“就是你今天杀人的事儿,我觉得,为了你的皇图霸业,就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去送死,那样做真的好么?今天的地雷你没少埋吧,让仪仗队的马踩到地雷惊了,然后制造踩踏事件,引起大家的混乱和恐慌,在暗中射杀你的敌人,皇上,你这一连串的计划可真完美啊,只是,在你杀人的时候,不知你留意过那些被踩踏,爆炸致死的宫女、太监和侍卫们了没有?他们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