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立即点头:“要。” 有钱建军打圆场,张老师的气也消了点,然后他转身就走,不和王老师这个病鬼计较。 终于吵不起来,钱建军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发苦,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各自分开,王老师很快就被送去了镇上,坐着车去了县城。 到城里,王老师迫不及待就去医院,不过,等看到医生之后,却让他绝望。 “你的病,应该是脏病没错,但不是mei毒也不是其它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病,有点难办啊!” 王老师绝望问:“能治好吗?” 医生:“我不敢保证,我先开点药,你回去吃吃看吧!” “还有,你别和别人在一起了,不然传染了别人,这可是罪过。” 说着,医生又问,“对了,你这个病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乱搞关系?” 王老师一听,连忙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如今乱搞关系,要是被人告了,会被打成流氓罪的,所以王老师坚决不能承认。 为了打消医生的怀疑,王老师还故意凄苦的说,“我是被我婆娘传染的,他前面嫁过两个男人,都死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种病,现在后悔死了。” 王老师是真的后悔,后悔前面不该太乱来。 而他的后悔表情很真挚,医生误会了,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遇上这种事,也太倒霉了点,医生同情的看着王老师,说了句“你放宽心。” 王老师:不,我一点都放宽不起来,反而非常心塞。 然后,王老师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医生,我的重要部位还能用吗?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摇头,“抱歉,因为没有先例,这些我真不确定,你先吃几天药看看,有没有好转再说。” 什么都不知道?当个屁的医生啊?庸医。 王老师很想摔桌,也就是想着自己还要靠人家治,他才忍了。 从医院里出来,王老师原本准备回家一趟,看看家里人。 不过,走到一半路程,王老师蓦地想到,他媳妇可是个如狼似虎的,他离开家这么久了,要是回去,晚上肯定是一场大战。 他如今的样子,有心无力,要是回家,还不得被他媳妇撕了。 算了,王老师怕了,还是先不回家了,等治好了再说。 灰溜溜的回到公社,王老师直接请假了,也不去教社员们了,一天就把自己关着。 同时,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钱建兵也该走了。 不过,这次钱建兵暂时不带肖琳琳走。 因为他还没有向部队打申请,因此虽然他有随军资格,军队却还没有他的房子。 他的部队是在高原,高原地广人稀,当地的人多数都是长年随着牧群迁移,没有太多固定的房子,就是想租房子都不容易。 而且当地人还比较排外,不喜欢外地人住他们家里,也不会把房子出租。 当然,这件事,钱建兵也事先和肖琳琳说了。 只是退后一段时间而已,当了军嫂后,肖琳琳已经做好分离几年的准备了。 几年她都没问题,更何况几个月而已。 儿子又要走了,钱奶奶非常不舍。 这一走,也不知道建兵要多少年才能回来了,说不定他下一次来,已经是自己入土的时候了。 虽然这个说法有点不吉利,可钱奶奶真的不确定,她还能不能再等七年。 不过,这是儿子的工作,钱奶奶能做的,就只有尽量支持他。 但在钱建兵走之前,钱奶奶决定把他的津贴还回去。 家里就只有老六老七挣的多,老六不用说,他们老两口要老六养老送终,钱早晚会给他。 老七的就不同了,以前他没成家,自己帮他保管没问题。 可如今他已经结婚了,要是再保管着,不说时间长了肖琳琳会不满,就是老七,心里估计也会有想法。 再一个,要是一直拖着不给,那一天她要是不小心嗝屁了,那老七的钱,可就不一定要得回去了。 所以,还是弄明白的好。 想清楚了,当天晚上,钱奶奶就把钱建兵两口子叫到他们老两口的房间。 钱奶奶一看就是有事,因此到他们房间,钱建兵立即问:“娘,你有什么事吗?” 钱奶奶指着凳子说:“你们先坐下。” 然后,钱奶奶搬出了自己存钱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存折。 虽然是存了很多钱的存折,但如今的存折其实很粗糙,相当于一张稍微厚点的纸,最中间写着“活期储蓄存折”六个大字。 而存款的金额,就在存折下方,还全是用手写的,不能有墨疙瘩,盖着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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