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没买多少,怕你们看着馋了,流口水嘛!” 钱四婶听完,气得差点把手里的锅扔了,怒气冲冲问,“钱老六,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个铁饭碗吗?你牛什么牛,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你几个哥哥,你还捧不上你的铁饭碗。” “等等,等等,”钱建勤伸手打断他四嫂,还特意抠抠耳朵问,“四嫂,我是不是听错了,我记得,当初我的工作,全是我自己努力得的,关你们什么事?” 钱建勤是钱家学问最好的人,他是高中文凭,读高中的时候,就很有危机意识,经常从村里收山货卖城里,赚差价。 后面他靠着自己赚的钱找关系,进了国营饭店当临时工,之后他费尽心思专研,又碰巧遇上他老丈人,被老丈人赏识,各种教导他。 等他当上了正式工,老丈人把媳妇嫁给他,更是对他掏心掏肺,什么本事都教给了他,不然钱建勤也不会没到三十,就当上了大厨,他们饭店有五十岁的都还不如钱建勤呢。 所以钱建勤认为,对自己帮助的人,那是老丈人,至于他的几个哥哥,他们做了什么? 钱建勤还记得,他当初提出要从公中借钱找工作,他的几个好哥哥可是一致反对,谁都没同意好不好? 结果现在又把功劳揽自己身上,真是可笑。 钱四婶也确实被问住了,结结巴巴想了半天才说:“你当初读书没花钱啊?” 钱奶奶此时终于坐不住了,跑的门口站着说:“周园芳,你脸咋这么大,是想和大海一样宽吗?当初老六读书花的是我们的钱,关你什么屁事,你这么能耐,是不是想把家里所有的好事揽你自己身上?” “没啊!娘,我没这个意思,”钱奶奶手里还有不少钱,钱四婶还想撬点出来给儿子娶媳妇,所以她不敢得罪钱奶奶,见到她就投降。 钱奶奶却不领情,叉腰吐口水,“我呸,我还不知道你吗?又懒又馋,还爱挑事,一天就不干几件好事。” 钱四婶被说得面红耳赤,最后躲进了屋子里。 钱奶奶又挑眉,用浑浊的眸子看向四周,冷冷的警告说:“既然分家了,那就不是一家人了,自家有什么本事,就是什么样,别总想瞧着别人的,人家再好,也不是你们的。” 钱奶奶这话既是警告,也是敲打,她就怕另外几个儿子心里不平,心比天高最后做了错事。 而有钱奶奶的话,钱建军他们心里不管怎么想,起码表面上是答应的好好的。 只是,他们心里应该很不服气,后面不管是谁,干活都卖力了很多,明显想争一口气。 吃完饭回到房间,程向月也疑惑的问钱建勤,“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客气?太得罪人了。” 钱建勤惬意的抽着烟,毫不在乎的说:“得罪就得罪吧!我早就看不惯四嫂了,一天到晚就是阴阳怪气的挑刺,咱们又不欠她的,凭什么一直让着她?” 因为钱建勤家过得好,钱四婶三天两头就说些膈应人的话,虽然不是啥大事,可钱建勤心里也很不舒服。 他媳妇孩子他自己都舍不得说,凭什么让他四嫂来,长嫂还可以说如母,四嫂算什么东西? 没分家的时候,钱建勤害怕他不在,几个孩子被欺负,所以他还暂且忍着,只是偶尔反驳一些。 至于分家之后,钱建勤就彻底放飞了,一点都不想再受鸟气。 程向月也就是随便提一句,实际上她也早就不耐烦四嫂了,不得不说,钱建勤今天痛快的怼过去,她心里爽/歪歪了。 之后,就是洗脚上床睡觉,然后,半夜的时候,钱宝珠迷迷糊糊的察觉她旁边的爸妈在动,把床都弄的“嘎吱嘎吱”想。 钱宝珠:…… (⊙o⊙) 好囧,钱宝珠想死。 爸妈恩爱,这是好事,可要是和爸妈睡一起,经常听床脚,那就是不是什么好事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钱宝珠经常听到,这还不包括她睡着的时候。 讲真,钱宝珠真的快受不了了,要不是怕他爸被吓萎了,钱宝珠都想突然动一下阻止他们了。 悲伤哭泣jpg 小手捏着被子,钱宝珠心里泪流满面,发誓只要大伯他们搬出去,她一定要争一个房间,自己搬出去。 就是住堂哥住的的茅草房,就是要丢脸用上撒泼打滚的办法,钱宝珠也一定要自己住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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