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还不忘捂着嘴,声音很小,“叔,你回家了吗?你能不能让人给我取下我的背包。林婶没车,不方便。” “我在文姝姐家里,发生了点儿事。” “不不不,你别来,你找个人帮我送过来就好啦。” “对,现在就要。嘿嘿,谢谢叔。” 挂断电话后,苏可可转过身,冲几人笑了笑,“很快就会有人把我的东西送来。然后,我就可以帮姐夫破咒了。” 苏煜和秦文姝再次感谢,看向秦星的目光也带着感激之色。 秦星很想说,想多了啊你们,人可可不是看我的面才插手的,人看的是四叔的面。 想起以后文姝姐和姐夫都会叫可可一声四婶,秦星的心情突然变得特别美。 等人的过程有些漫长,苏煜和秦文姝却不觉得,此时的两人误会解除,对视的目光都跟绞在一起似的。 罗嫚和秦星自觉回避,倒是苏可可眼睛看不到,非常称职地当着一个高调的电灯泡。 “可可,这小纸人好像行动越来越慢了。”秦文姝余光扫见桌上的纸人,诧异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桌上的两个小纸人原本还是跑着跳着嬉笑着,现在只是慢吞吞地挪动着步子,也不说话了。 苏可可解释道:“因为身上的那一丝灵气快耗光了,等到耗光就会变成两张废纸。” 秦文姝听后有些感慨,“眼睁睁看着它们从活蹦乱跳到静止,挺不好受的。” 苏可可眨了眨眼,大星说文姝姐是个女强人,可这女强人好像挺心细敏感的。 “文姝姐是个心善之人,只是,于我们风水师而言,种灵只是一种术法,这纸人只是承载了一丝灵气和我的一抹灵识,并不是一条生命。所以,文姝姐无需感伤。” 秦文姝虽然觉得这小妹妹说话腔调有些奇怪,但被她这么一说,的确觉得自己矫情了。 不过,今天该丢的脸都丢光了,她也不怕什么了。 “苏煜姐夫,能说说那位觊觎你的女学生吗?”苏可可突然问。 这话一出,罗嫚和秦星疯狂给她递眼色。可是,苏可可眼瞎了,完全接收不到。 人文姝姐和姐夫刚刚和好,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可可? 秦文姝表情冷了下来,看了丈夫一眼,平静地道:“事到如今,你也别瞒着了,该说的都说了吧。” 苏煜苦笑,“我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惦记了,那个女生我以前从没注意过,她叫袁琪,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大二的时候选修课选了我的人类行为学,我平时的哲学课也总能看到她,好像是专门过来上我的课。 放暑假之前她不知从哪儿弄到了我的手机号码,偶尔问我一些学术问题。” 说着,他看向秦文姝,“你也知道,学校暑假不闭校,她没回家,我也偶尔去学校办点儿事,每次总能碰到她,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听可可一说,肯定是她算计好了……” 秦文姝瞅着他,笑笑地道:“苏煜苏哥哥,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这朵花开得很艳啊。” 明明那桃花合和咒还没解除,这一声“苏哥哥”却叫得苏煜浑身一软。 他凑近一些,搂着她腰的手做了些小动作,低声道:“哪有你开得艳,别以为我不知道外头觊觎你的男人有多少。” 秦文姝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轻嗤一声,“我可没有这么疯狂的追求者。”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到处拈花惹草。人靠衣装,以后我上课往身上套个麻袋,这样就没人看上我了。” “噗,苏煜,你够了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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