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摄政王!他到底是谁! 况且,他...他... 光天下日之下,他竟敢直呼摄政王的名讳! 他到底是何身份! 来不及细想,月公子已经走出许远,秦若瑜只好赶紧小跑几步跟上了他。 跟在他的后面,却始终猜不到他的身份。 译荆馆。 秦然此时正在译荆馆内。 这几日他不断的收到消息,却也没有一个是好消息! 秦若瑜时至今日杳无踪迹,一丝线索也没有,而据太子皇兄传来的书信所说,荣贵妃竟是又派出了二十余名暗卫刺杀秦若瑜,太子皇兄已经再加派人手前去阻拦了,可若是还找不到秦若瑜... 怕是凶多吉少了! 若瑜自小娇生惯养,先不说有没有被那些稀客找到,单说她身无分文,毫无一技之长和生存能力,现在有没有被饿死都不好说! 正在这时,却听见有声音传来,秦然起身看向门外。 有人来了他这里! 片刻,大门被打开,赫然是秦若瑜急切的面容。 “皇兄!” 秦若瑜看见秦然的那一霎那,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 飞快地跑过去扑进了秦然的怀里,哭喊着:“三皇兄!三皇兄!若瑜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三皇兄呜呜呜!” 秦若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连日来的委屈终于找到了抒发,如决堤的河水,再也无法控制。 秦然简直是懵了!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谁。 “若瑜!”秦然大为惊讶。 “三皇兄!是我!呜呜呜,皇兄,我差点死在外面,三皇兄,我好想你,我好想太子皇兄,我也好想父皇母后啊!呜呜呜!” 秦然拍着秦若瑜的背也是红了眼眶,只是他抬眸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人。 那人一袭天蓝外衫,品貌不凡,眉眼之间挂着淡笑,却是气度逸群,萧俊爽朗。 翩翩君子人如玉,皎皎临风泽无双! 秦然一怔。 举觞君子,温其如玉! 这男子,绝非池中之物! 他轻轻放开秦若瑜,试探道:“若瑜,这位是...?” 秦若瑜立刻停止了哭泣,可还是有一些抽气道:“三皇兄,就是这位月公子救了我,他杀了那些刺客,正好也要来京城,便一路将我送到了这里!”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说道:“我这一身衣裳,头上戴的,还有这些日子的吃食,便都是这位公子给的,三皇兄,若不是月公子,我根本不可能回来了!” 秦然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秦若瑜的确是一身华服,没有一丝受苦的样子。 这月公子... 会是什么人呢! 他走上前去,对月公子深深一礼,笑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想来公子已经知道若瑜的身份了,秦然知公子并不缺金银,若日后公子有何需要,秦然,乃至整个青原,愿鼎力相助,绝无二话!” 这男子一身华服价格不菲,尤其... 手中那把折扇! 七骨折扇,扇骨以檀香竹制成,价格极高,寻常人等看都看不到,扇面为三层纸张,也是极其稀有的百汛纸所制,坚韧难破,千金难寻! 更为难得的扇坠,为蜜结迦南,恐怕整个景琰,也难寻几个吧! 在秦若瑜身上花费的这点银子,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秦然好意思给,估计人家也不好意思收! 倒反而让人误会,自己是要用银子打发他了。 秦然并非有恩不报之人,既然这男子救了秦若瑜,那日后,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秦然都定当鼎力相助。 那男子却是随意道:“无妨,举手之劳,三皇子为我指一下千悒寒的房间便好”。 译荆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才懒得挨个房间的去找千悒寒呢。 秦然听后却是浑身一震。 他... 直呼千悒寒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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