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舔了舔我的耳朵,「是金.普西哦,你的好朋友。他不会知道我们在这,所以你呻吟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救你。」 我扭过头去看,真的如主人所说,金虽然看着这个方向,但视线是穿过我与主人的,可能看着圣母像吧。 「神……原谅我,我爱上了我的友人……」金似乎喃喃自语着。 主人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用力喘着气,无暇顾及金又说了什么,主人又继续用话语羞辱我,「谁会知道唱诗班乾净的孩子有着咬着恶魔的内裤被恶魔干的兴趣呢?唱诗班备受瞩目的男高音。」 「唔、唔嗯……」我有些想把自己埋了,也许在地狱还没有这么羞耻,毕竟大部分都是不知羞耻怎么写的恶魔,但在人间不一样,有着社会规范的道德礼仪,而我还是抵抗不了主人给我的痛苦及快感,仍然渴求着主人狠狠贯穿,却又被自觉下贱的痛苦所扰,矛盾得令人难受。 主人又恢復人形,有力地抱起我,将我抱到金的面前,坐在前一张长椅靠背上,主人将我的腿拉得大开,由后干着我。 我的手抓挠着主人,希望他放过我,但他干没几下,我就反手环着主人的颈子,屁股自己在主人的下体上摇摆。 金的视线彷彿注视着我灼烧着我的皮肤,彷彿是神的惩罚,让在圣母像前干着不得体的事的我无地自容,然而当我痛苦时,主人又会顶着使我发软的敏感点,让我拋开一切渴求主人。 主人说对了,我可能真的没羞耻心,也许我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 我连何时回到家的都没印象,到家没多久,主人就紧紧插到深处、感受到主人的阴茎在体内跳动,接着就是射了我满肚子的精液,还要我不准流出来。 主人拿开我嘴里的内裤又丢去洗之后就跑去做早饭了。 一早就被主人的精液餵饱,还要我留在体内,我看今天整天都要不得安寧了。 休息过后,我走路姿势奇怪地走到厨房,主人正在洗生菜,我从后方抱了上去,蹭了蹭他的背。 「怎么了?」主人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洗完了生菜又洗了水果。 「屁股痛。」我搂紧主人的腰,闷闷地问道:「您……在生气吗?」 「没有。」主人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冬天不穿衣服会冷的?」 「唔……屁股疼……」我又蹭了蹭主人的背。 主人突然转紧水龙头,拉着我走到沙发边,将我甩到沙发上,「扳开来给我看。」 总觉得主人是不是比较粗鲁呢?我背对主人,分开双脚跪在沙发上,用双手扳开屁股。 主人探入了一根手指,直捣前列线,我的腿抖了下,「哈啊……」 「看起来挺好的。」主人抽出手指,拍了我的屁股,便放我在沙发上,回去弄早餐了。 我总觉得心中有股失落感,最后又迫使我去骚扰主人,我又由后方抱了上去,顺便偷吸了把主人身上的麝香味。 「你真的挺爱闻我的,奴隶。」 「……您讨厌吗?」我闭上眼,「请您不要讨厌我,主人,我爱您,我发誓。」 主人突然停下煎肉的动作,没多久又继续,淡淡说道:「衣服穿好,去沙发坐。」 我心中更是难受,难得的,我反抗了主人,「您是不是讨厌奴隶了?」 「……我没爱过你。」主人的声音淡淡的,我差点没哭出来的时候,主人又说道:「维尔,不要求恶魔的爱,天上的神或是与你相同的人类是好对象,但绝对不是我,因为我是个恶魔,没有爱。」 我硬是把眼泪嚥回去,总觉得主人与其说在拒绝我,更像是完全拒绝「爱」这个词,然而主人明明救了我、养着我、教育我、陪伴我,如果主人真的没有爱,那么有着「爱」的主人又会怎么样呢?M.hZGjjX.cOM